勉强站起来了。
回去的路上,莲心难受不已。
郡主她,自从小产之后就 隐隐有些不正常了,如今怕是已经疯了。
主院,云南王妃的情绪也不大好,她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地坐了片刻,忽然捂着嘴哭了起来。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旁边的嬷嬷赶紧去哄。
“星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自从她小产之后,她就性情大变了……”
云南王妃情绪崩溃,大哭道。
当初,云星月正要用这个孩子要挟敬王府,以求嫁入敬王府,可她流了云星月的孩子,毁了她最后的希望,还强迫她嫁给了温丁霖!这一切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王妃,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这都怪那些害了世子和郡主的人,都是他们的错,王妃所做的,不过都是为了郡主好罢了……”
嬷嬷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往外看了一眼:“所以,无论郡主今晚如何折磨那个害了她的人,都是应当的!”
“真的不是我的错么。”
云南王妃擦了擦 眼泪,期待地看着嬷嬷,似乎在等着一个人在宣布她的无辜一般。
“自然!您没有任何错!”
嬷嬷肯定地点了点头,云南王妃心中也终于舒服了,她擦干净了泪水,这才去床上睡了:“若是郡主临走之前过来,就告诉她我得了风寒不便相见!”
嬷嬷和侍女们都领了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然而次日清晨,云星月并没有来辞行,带了行礼换了装束,就带着同样换了装束的侍卫们,朝着京城去了。
同日,京城中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波涛暗涌。
温府,一大批人从天不亮就换了衣服出了府,分散到了京城各处,尤其是几条最为繁华的街道附近。
今日,他们有极大的事情要做。
天色渐亮,行人摊贩也逐渐出来了,众人看着被付之一炬的国公府,或是皱眉叹息,或是疑惑不解,更多的确实感到解气。
“这位大哥,请问那国公府怎么被人烧了?”
几个衣着普通的男人凑过来,皱眉问道。
“几位好像不是京城人?否则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那被问的男人打量了他们一眼,隐隐觉得,这几个人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从衣着上看,这几位也和他们无异,只不过,这些人看起来都颇为干练利落,似乎是练家子,身上更是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叫人不敢小瞧。
“我们自然是京城人士,不过是出门做生意,这几日刚回来而已,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前问话的男人笑着道。
“怪不得,那我们就跟你们解释一下!”
周围的百姓顿时放松了警惕,低声道:“现在满京城都说国公府里都是邪祟和鬼魂呢!所以,昨日有人把敬王府给烧了,否则的话,大家伙儿心里都不安啊!”
“原来是这样啊。”
那问话的男人皱眉不解地问:“只是我在外地的时候听说,敬王妃和楚天歌才是鬼,她们如今都不在国公府,咱们只烧了国公府,又有什么用处?”
“这……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人群中有人皱眉沉思了起来,也有人问道:“那咱们究竟该怎么办?”
那几个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低声道:“既然已经烧了国公府,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敬王府也烧了!否则若是那楚天歌和楚凰歌两只鬼报复起来,咱们也是难逃一死!”
“你说得对!反正都已经惹怒了她们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人群听到“难逃一死”顿时害怕了起来,可短暂的害怕之后,又愤怒了起来:
“干坐等死还不如奋力一搏!”
“咱们去和那邪祟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