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是他的声音里却出现了一丝丝的矛盾,道不明的原因。
岑辞掐了烟,仰头深吸一口气,拉长了脖子的线条,清亮的月光勾勒出他的侧脸的线条,冰冷生硬。
“就这样吧。”
他是这样说的,带着无奈和冷淡,像是煎熬之下的无可奈何。
他从不说,也从不表现。
我在岑辞的身后一言不发的跟随着,没有来时的兴奋,反倒是有些疲倦。
凌晨的风吹得人四肢发麻,我抬起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岑辞身上的气息。
像是晒足了阳光后残留的暖暖气味。
进了酒店,浑身才没有那么僵硬。
房间门打开,岑辞没有开灯,而是突然回身把我顶到了墙。
啪嗒一声,后背压到了开关。
玻璃盒子一样的浴室亮了灯。
不等我反应,岑辞将我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
“自己脱。”
冷漠的声音回荡在浴室。
“我……”我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得支支吾吾。
但是我还能怎么做?
岑辞要发泄,我认了。
对于他,我似乎从来没有办法违抗。
“我脱。”我已经认命了。
自己像是礼物盒子里打扮漂亮的娃娃,等待着别人的拆开包装。
岑辞双手抵在洗手台上将我圈住,宛如观赏者,带着嘲弄的目光等待着。
他不爱这个礼物,只是想发泄自己所有的怒气。
可是我该怎么安慰他?好像我无论怎么做。
岑辞都不满意。
我闭上眼睛,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却没有将裙子完全褪下,扩大的领口在肩头摇摇欲坠。
我搂着双肩,睁眼用眼角观察着他。
镜片后面的双眸变得充血,像是忍着什么又迫不及待。
“岑辞……”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声。
岑辞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让我不得不看着他的双眼。
我却不敢如此正视他,目光依旧闪躲着,他渐渐凑过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边,他却紧皱眉头突然转首对着我肩头咬了下去。
又是那个地方,疼痛突然泛上来。
我咬紧牙关,不想喊疼。
如果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那我也就这样吧。
靠近我,占有我,无论什么感觉都接受。
“嗯……”
突然的占有,我不禁摇头用力的呼吸,想以此平稳住自己的身体。
急促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浴室越发明显。
整个浴室的温度都在不停的上升。
“啊……轻,一点,求求你。”
因为疼痛,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双手都快掐进岑辞背上的肉里。
岑辞并没有放轻动作,自顾自的用力。
“疼吗?叫出来!”
他的手指扣紧肩头的咬下的伤口,异样的感觉混着疼痛蔓延到每一根神经。
鼻子的呼吸已经满足不了我,只能张开嘴大声的呵气,胸口不停跟随他的动作起伏着。
“啊!不!呜呜呜。”
最后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哭出来了,像是被他逼进了角落,没有任何力气反击,只能看着他的愤怒笼罩我的全部。
甚至能感觉到下身摩擦之后产生的火辣辣的痛楚,但是我的求饶更像是导火线。
把岑辞的理智全部都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