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辞没有迟疑,然后自己回房间了。
我惊喜的开始煮汤圆,温暖的房子,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电视机。
我好像实现了一个做梦才能有的场景。
以前过年,我只能端着板凳坐在门口,妈妈和大姨一家坐在桌上看电视,一边吃一边大笑着。
而那时,我的碗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汤圆,永远如此。
妈妈说我注定是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会有人愿意陪我的。
锅里的沸腾拉回了我的思绪,打开锅热气熏得我眼镜上一层雾。
我依旧给自己盛了一个汤圆,想了想又放了一个,剩下的全部倒在了岑辞的碗里。
放在茶几上,研究了一会儿电视机才打开。
岑辞穿着居家服,擦了擦头发坐了下来。
我等他动筷子,才敢吃。
岑辞的眼镜上沾了一点水珠,白净的皮肤透着热气的红润,微微凌乱的湿发,五官显得十分的深邃好看。
他看了看桌上的两个碗,随即便将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洗好澡才可以吃。”
“我去洗。”
我快速跑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换好衣服回到了茶几前。
岑辞碗里的已经吃掉了,而我的碗里原本只有两个汤圆,现在已经已经变成了八个。
我扭头看着身侧沙发上的岑辞,他举着的书挡住了他全部神色。
“岑辞,新年快乐。”
岑辞捏着书的手不由得一顿,白玉一样的指甲微微发红。
电视里放着各种晚会,我从来没有看过,以前就想这样端着汤圆,坐在电视机前看个够。
“岑辞,你看吗?”
“无聊。”岑辞靠着沙发目光都聚集在手中的书上。
我将电视的声音降低,捧着碗都不敢用力的嚼。
电视里是小品,很搞笑。
我憋着笑,眼角就湿润了,小心翼翼的擦了一下,又吃了一个汤圆。
我真的从来没有在这么温暖的房子里,吃能吃到饱的东西,看能让人发笑的电视。
真的实现了,心口满上的却是更多的苦涩。
现在有多窃喜,曾经就有多难过。
看着周围,我脑海里却全是大姨家门口的冷风,还有碗里不冒热气的一个汤圆。
我不敢让岑辞发现我眼底的泪,怕他再一次讨厌我。
“想笑就笑。”岑辞突然放下书,拿过遥控器把声音调大。
“哦。”我声音哑然,还好这电视声音掩盖住了。
我盯着电视,眨眨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
电视里一阵笑声,我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眼泪就顺着落了下来。
一旦落下就止不住。
可是这个小品明明那么好笑。
我捧着碗,依旧只吃了两个汤圆,因为今年有人陪我了,我不是一个人,剩下的六个却舍不得吃。
吸了吸气,却不敢擦眼泪,以为目光盯着屏幕岑辞就不会发现我在哭。
却不知道自己浑身僵硬的样子很奇怪。
岑辞夺过我的碗,微微用力的放在茶几上,一把捏着我的下巴转首看着他。
拿下我的眼镜,胡乱的擦了一下我的脸。
“说要吃的是你,不吃的也是你,看电视的也是你,现在还有空想别的事情,那就做点别的事情。”
我略微吃惊的看着眼前突然贴近自己的人,身体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岑辞压了过来,双手将我身上的衣服推了上去,裸露的肌肤瞬间战栗起了鸡皮疙瘩。
岑辞一腿撑着地,一腿蜷曲在我身侧,挺直身体脱了上衣,半干的头发更加的凌乱,摘掉眼镜的他半眯着双眸。
头顶的灯将他的阴影落在了我身上,能看清的只有一道轮廓。
我看不清岑辞,却能感觉到岑辞变得危险。
岑辞粗暴的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布艺的沙发摩擦着肌肤,让身上的温度不断升高。
我以为岑辞会继续粗暴下去,但是岑辞的手却只是轻抚着我全身。
这种几乎轻触,让我觉得有些浑身发痒想要闪躲。
此时岑辞却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四方的包装袋,我举起一看,脸颊瞬间能就沸腾了。
“帮我戴。”
“我……我不会,我不敢。”这包装袋在我手里都快烧起来了。
“学。”岑辞咬牙切齿隐忍的开口。
这个怎么学?袋子上也没有说明。
我仔细查找说明的时候,岑辞蹙眉不悦,汗都顺着脖子从胸口一路畅通无阻的滑落下去。
“这样!”岑辞撕开包装纸把黏腻的东西塞进我手里,然后靠近他的。
我的手瞬间就僵硬了,整个人都被惊得放空了。
“别那么用力!”岑辞继续咬牙。
“……哦,哦。”
怎么结束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眼前的人贴向我,脸颊贴着我的耳畔。
“还想别的事情吗?”岑辞的声音哑哑低低的,十分诱人。
我哑了,直摇头,抬手捂住脸。
但是一想手刚才碰过刚才的东西,脸颊的滚烫直接漫上了耳朵和脖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没有预想的疼痛,只有难以估量的灼热。
电视里晚会都结束了,火热却一点都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