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的手蹲在半空中,如果我承认的话,岑辞是不是就能放过我?
我的沉默像是某种默认,又觉得这样会把苏遇拉下水,想解释的时候,岑辞已经踹开了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走出男厕,苏遇还站在门外,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苏遇只是快速的扫了一眼岑辞,然后拽着我就往医院外面走。
“师母还在等你,很担心你,你跟我走。”
苏遇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笔直的从岑辞的身边走了过去。
“许如尘!”岑辞咬紧牙关喊了我一声。
我很怕这样的岑辞,但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顺着岑辞手臂滴落的鲜血,内心即便是呐喊千遍赶紧离开这里。
跨出去的步子还是迟疑的收了回来,重新站到了岑辞的面前。
“叫医生重新包扎一下吧。”我按住岑辞的伤口。
苏遇深深叹气,去叫了医生。
在医生给岑辞包扎的时候,我和苏遇站在外面沉默的等待着。
苏遇愁苦的脸上从未舒展过。
他说,“如尘,岑辞不会记住你的好的。”
这些我知道,岑辞对我不好,而我对岑辞再好,他都不会在意。
可是……管不住,就是管不住。
我对着苏遇笑了笑。
苏遇却说,“别笑了,难看死了。”
最后师母那里还是没有去成,大家又没法回宿舍,也不知道谁提议去了网吧。
现在的网吧很高档,好一点有包厢,一问价格居然要二十块钱一个小时,而且进包厢一定要六台全开。
我想拒绝却被他们拽了进去。
“如尘,加你七个,也没有你的位置了,你就坐旁边休息吧。”
我知道他们也是为了安慰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没什么钱。
包厢是一个和室,还要拖鞋,铺了一层榻榻米,不知道以为是餐厅,怎么看都不像是网吧。
“这里算是离学校最近的了,普通的网吧都满员,这里消费高一点,但是还有位置,去找酒店估计也满员,单身狗就是如此悲哀。”蒋鸽开玩笑道。
拖拖拉拉等他们开机,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老板说过了凌晨开包厢有优惠,反倒是比住就店还要划算。
我坐在角落看他们好像挺兴奋的,自己却困得脑袋一直垂来垂去。
网吧里开了空调,包厢还提供热水,摁铃还有服务员专门来服务,真的很高档了。
蒋鸽提议,“我们六个人,三人一组,在匹配两个随机,哪一队输了早餐包了。”
“行啊。”苏遇很喜欢打游戏,这个难不倒他,“三个小时后见分晓。”
一声哄闹,扫走了我一点睡意,迷茫的看着他们分队。
岑辞一看就不像是会玩游戏的人,前半个小时基本上都被苏遇的队伍虐。
我托腮望着岑辞,他蹙眉眼帘一抬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苏遇,竟然觉得他似乎太较真了。
我盯着岑辞迷迷糊糊的,实在是扛不住了,靠着墙就睡着了。
一个多小时后,就听到苏遇一声不满。
“岑辞,你是不是故意的?专盯着我一个人打?”
“对。”岑辞轻描淡写的开口。
我一愣,吓得睁开了眼睛,原本靠着墙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下来,我摸了一下眼镜,戴上后发现身上还多了一件衣服,而且背后暖暖的。
我撑起身体,一抬头便看到岑辞低着头看着我。
我居然贴着岑辞睡着了,但是我刚才明明不在这个位置的。
“对,对不起。”我把衣服还给了岑辞。
消失的睡意,让我想看看战况,看到他们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
男生有时候真的很有趣,平时吊儿郎当的,一到团队友谊的时候,感觉比考试都还要认真。
一个个的表情都挺拧巴的。
“是谁告诉我,岑辞不会打游戏的?”
“现学的。”岑辞轻声一言,直接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