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两天,言教授就打电话找我,说让我去拿东西。
我跑到教学楼言教授办公室的时候,和言教授一左一右两个楼梯,一个上,一个下。
言教授神情严肃,而且非常生气。
“你太过分了!”
“言教授。”我喊了他一声,他都没有听到。
看言教授脚步匆忙的往下跑,我也跟了上去,两步并作一步,竟然都追不上言教授。
言教授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看方向应该是朝着校门去的。
我抄近路,和言教授一前一后的到了校门口,我刚要挥手,发现言教授的车在校门外的边上停下了。
我以为言教授是看到我了,便立即跑了上去,但是打开车门的人却是我妈妈。
我妈妈捂着大口罩,拉开车门上了车。
我不会认错的,的确是我妈妈和言教授。
跑上去的时候,言教授的车已经离开了,我只能盯着车子越来越小,然后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打电话给言教授,言教授却挂了我的电话。
内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我害怕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妈妈还是找上了言教授一家。
我回到教学楼等了很久,一直到下午言教授上课前,才看到言教授走了进来。
言教授刻意撇开脸,“如尘,你等了这么久吗?”
“言教授……”我侧身看到了言教授脸上的伤。
言教授掏出手帕捂着脸颊,“你师母给你准备了去参加音乐节的东西,你跟我来拿。”
“言教授!别这样了。”我不由得抬高声音,不敢再接受他们的好,“我不要了!你们不要再对我好了,不要再牵扯进来了。”
说完,我转身就跑了。
到底我还是个害人精。
我直接去郑老师那推了言教授助手一职,也不再去接言教授和师母的电话,师母来找我,我也不敢见她。
他们两个是第一个给我家的感觉的人,我不想害他们。
所以我只能自己躲在被窝里难过,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正确的,我也应该习惯。
可是为什么要我习惯?我真的只能这样过一生吗?
苏遇掀开我的被子,唉声叹气的,“你不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吧?今天你还要上台,你这样子怎么上台?乐队和蒋鸽都要来追杀你了。”
我眼眶湿润的看着苏遇,依旧趴在床上不动,“我不想去,我总是给你们添麻烦,我就想一个人呆着。”
我拉过被子,继续把自己蒙在里面。
苏遇试着又扯了两下,看我不肯动就没辙了。
真的想躲起来,哭个痛快,想到妈妈那张脸,再想到她的胁迫,我像是被人绑住了四肢,掐住了喉咙。
我只想缩起来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一直到超过出发时间,苏遇和我的手机响个没完,最后苏遇去阳台接了电话。
“……你叫岑辞来。”
前面苏遇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唯独岑辞两个字,耳朵都变尖了。
五分钟后,宿舍就挤了好几个人。
“下来。”岑辞居然真的来了。
我浑身一僵,躲在被子里莫名畏惧起来,又不敢探出脑袋。
结果觉得被子一紧,我连人带被子被人扛了起来。
“啊!”我脑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发现在即整个人都趴在岑辞的肩头。
一个人也不帮我,全部站在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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