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当然肯定自己不会有什么两个月身孕,别说她根本就没偷人,单就说自从她那胎掉了,身子就极不爽利,月事也是一年来不了几次,调理的药也喝了不少,这些年一直都没好。
是以当那碗打胎药端到大夫人面前的时候,大夫人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药入口的一瞬间,大夫人心里还在想着一会儿洗脱了清白之后,该怎么弄死丽姨娘那个贱人!
药喝完了,安靖伯和林靖霄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夫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足两刻钟的时间,大夫人都没表现出一点异样来。
林靖霄见状,向周御医问道:“两刻钟了,周贤弟,这是不是说明……”
“这打胎药极为霸道,若是有问题,一刻钟便应见效。”周御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对自己刚才摸出来的脉象很是疑惑。
听了周御医的话,林靖霄气定神闲的整了整衣襟,转身看向安靖伯,又是那副神情睥睨的模样:“妹婿,这件事,你今夜须得给我个说法。”
安靖伯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可看着大夫人的样子不像有事儿,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不由暗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冤枉大夫人了。
那边林靖霄催促的紧,安靖伯一咬牙,就算今夜林靖霄不说,他也会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安靖伯身上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没有了:“大哥,咱们去书房说话吧。”
“走。”林靖霄气定神闲的对大夫人安慰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先歇息,今夜的事情哥哥肯定给你讨个说法。”
大夫人微微对林靖霄点了点头,罕见的没有对安靖伯秋后算账。
没有人看见的袖筒里,大夫人一双手颤抖着,往日里养尊处优的指甲深深的扎入了掌心,血都浸了出来。
看见几人转身,大夫人松了口气,却依旧强忍着小腹处传来的一阵阵难忍的疼痛不敢起身。
就在几个人已经走到了门槛处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海棠惊呼了一声,指着大夫人身下的凳子眼睛圆瞪:“血……血……”说完,竟是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大夫人脸色煞时变得惨白,心如死灰。
那药刚喝下去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小腹传来的绞痛,她掉过一次孩子,自然知道那个意味着什么,她根本来不及多想,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她的异样!所以她强忍着,直到她身下一股又一股热流不断的流出。
那时候大夫人已经懵了,可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绝对不能被人看见这些!绝对不能!
好不容易捱到了这些人要离开,大夫人心里原本已经放松了,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海棠的一句话给暴露!
安靖伯听见海棠的声音立刻就转回了身,正好看见大夫人惊慌失措的看向自己。
安靖伯立刻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大夫人从柳木凳子上拉了起来,打眼就看见了大夫人后身裙摆上和凳子上的血迹,当即脸色一变,血气上涌。
大夫人脸色煞白,当时就瘫软了身子。
严嬷嬷和海棠是跪在一处的,她一直盯着大夫人也没看到什么血,怎么海棠就……
严嬷嬷神情晦涩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的海棠,她心知海棠肯定有问题,可是海棠是她闺女啊!严嬷嬷一个健步冲上了前去,把大夫人牢牢的护在了身后,任由安靖伯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伯爷息怒!伯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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