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还睡不睡了?”
满宝终于被他得从床上起来了,然后就跑出去追他打,俩人绕着院子跑了两圈,白二郎特别友好的递给满宝一根棍子。
白善见了气急,叫道:“白二,别忘了我是你师兄!”
满宝叫道:“我还是你师姐呢!”
说罢举着棍子撵他,白善一溜烟跑得特别快,差点迎面撞上满宝的后背,她直接转身又反过来撵他。
白善:“……你说,我是不是为你好,谁申正了还午睡?”
“我不管,你过来让我打一下,不然我心口的气散不掉。”
院子里的大人都不管,让他们满院子的乱跑,满宝拿着棍子很有优势,总算是打了白善一下才满足。
她长舒一口气,丢下棍子就坐在凳子上喘气。
白善也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她旁边,问道:“中午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会子才要午睡?”
“我去药铺了。”
白善:“济世堂竟然真的收下你了?”
“哼,”满宝道:“我今天还把脉记了好多脉案了呢。”
说到脉案,满宝总算是想起来,她记的那些脉案还没整理呢,她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晚上也有的忙了。”
白善道:“我今儿学了新文章,你要不要听?”
满宝就坐在凳子上道:“你背给我听听?”
“没背下来,算了,我觉着靠你不如靠我,你还得去书铺里查作业呢,”白善絮絮叨叨的道:“今儿中午他们在书院里斗了一会儿诗,我去听了一下,也就一般一般,我觉得年中考我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满宝道:“昨儿先生讲课时我记了一些笔记,你要不要?”
白善:“要!”
满宝便去书房里把笔记本找出来给他,道:“喏,我还记了两个问题,本来想今日问先生的,但今天我好困。”
白善宝翻开,一看便哈哈道:“我知道答案啊,我告诉你。”
白二郎觉得没趣得很,宁愿去看周立君摘菜,也不掺和他们的话题。
满宝:“既然有诗会,你为何不去参加呢?”
白善宝:“他们又没请我,而且诗会就是斗诗,没趣得很。”
白二郎插了一句嘴,“我觉得有趣啊,很多人聚在一起谈文论诗,多好玩儿。”
“你是想跟人玩儿,不是想作诗吧?”满宝戳穿他。
白二郎就哼哼道:“我也是会作诗的。”
庄先生便笑道:“既然你喜欢,那更好,过两天休沐,我带你们去参加一次诗会。”
满宝眼睛一亮,“先生,是哪儿的诗会?”
“大智书院的,你们不是交了好几个朋友吗?他们应该也在,”庄先生笑道:“正好你们也出去玩一玩。”
三人高兴的应下。
庄先生继续笑道:“既然要去参加诗会,那你们可得提前准备一些诗,嗯,就以荷与夏为题,你们各做两首诗备着吧。”
三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