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问查问,警告一下他们,别把手伸得太长了。”
“是。”
师爷顿了顿后又道:“对了大人,我今日还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有一些拿了籍书没分到地的流民打算义诊过后结伴去罗江县,说是罗江县的杨县令会给他们分地。”
唐县令惊呆了,问道:“杨和书抢人抢到我这儿来了?”
师爷不说话,他可是知道的,他这位大人与罗江县的那位不仅是同窗,还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情谊,连上任都找个相近的县城。
所以这种矛盾,他还是别掺和了。
唐县令震惊了一下后摇头道:“不对呀,他就算是要抢人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你有没有问这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这倒没有,”师爷道:“这个消息还是底下的人偶尔听来的,大人也知道,这些流民惯会躲避人。”
唐县令摸着下巴沉思起来,半响,还是摇头道:“杨和书精明得很,现在益州城的情势这么乱,他才不会掺一脚呢,该不会是有人要离间我们吧?”
“那大人,要不要我派人去辟谣?”
唐县令想了想,摇头道:“算了,让他们传吧,他们要是真去罗江县也不错,总比给那些人家当隐户的强,嗯,对了,你派人去各个角落把这消息扩一扩,重点夸一下杨县令的仁心,这么好的县令,不夸一夸,实在是亏心。”
不说师爷,就是一旁的随从都为远在罗江县的杨县令抹了一把同情泪。
唐县令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还推了杯碗道:“我吃饱了,笔墨伺候,我给杨和书写封信通通气。”
说是通气,其实就是接茬骂他一顿,甭管这事是不是他干的,反正他就要做出就是杨和书干的样子来。
事发以后,他也怪不到他身上来,因为他也被算计了呀。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坑杨县令源头的满宝才给莫老师发了一封问询的邮件,然后便出了系统,抱着被子滚了半圈美滋滋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满宝比以往略晚了一些到达野地,正巧和纪大夫他们一起到了。
此时野地上排队看病的人不是很多了,一个医棚前最多十几二十个,一眼扫过去,还大多数是之前看过,似乎是来复诊的。
于是大夫们都特别神清气爽,这才有闲心互相拱手问好,然后美滋滋的去自己的医棚里看病。
纪大夫和满宝一起走,看了一眼她医棚前排队的病人,人数比他们的还多些,便笑着微微颔首,赞许道:“不错,你开的药方,这两天几位老大夫都抽空看过,很不错。”
满宝笑眯了眼,问道:“您把我写的脉案给他们看了?”
纪大夫微微点头,“这一次,其他药铺只出一个或两个大夫,而我们济世堂出了三个不说,还有你是专门看的女病人,年纪又小,他们不免心中疑虑,你那脉案给他们看,正好打消他们的顾虑。”
满宝的脉案已经写满了一册,所以昨天她便把自己的脉案给纪大夫送去,让他有空给他查漏补缺一下。
现在得到他以及其他大夫的夸奖,满宝特别的高兴,比吃了蜜的还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