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嘴上泛苦,可难受了。”
俩人不再谈岳家,倒说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来。
直到秋月端了点心上来,又把踢着脚醒过来想喝奶的孩子抱出去喂奶,傅文芸才问满宝,“你家和益州王的事,你……”
傅文芸沉吟了一下才问出口,“你会有危险吗?”
满宝道:“他们都说,在天子脚下,如今大家都看着,他们不会对我们出手的,倒还算安心。”
傅文芸叹息道:“谁能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身世呢?要不是徐管家去国子监门前打听,我恐怕会一直不知。”
满宝道:“不过今天过后,恐怕要天下知了。”
傅文芸想到她公公触柱上谏,便也一笑道:“也是,今日过后,真的要天下知了。”
言官触柱算死谏了,虽然岳玮最后没死,但这事也很大,必定会传得满京城都知道。
就好比之前向朝敲登闻鼓一样,满京城也都知道,只是不知是有人想要隐下白善和周满的事,还是有人想保护他们,或者两者皆有,一起使力,京城百姓知道他们也上告的事不多。
如今外面流传的版本是,益州王为养私兵派人杀了向氏一族,还借水灾掩盖了过去。
向氏一族的遗孤这些年一直在致力于刺杀益州王,一直刺杀不成,唯一的嫡公子又被益州王所擒,这才孤注一掷敲了登闻鼓。
也是因为满京城的这些议论,其中不乏认为向氏其情可悯的人,所以朝中虽有许多人以刺皇亲的罪名问斩向家兄弟,但被皇帝和其他持反对意见的朝臣一并压下并喷回去了。
本来只传向家兄弟这一件事,京城的百姓便觉得益州王残暴了,岳玮一触柱,这一整件事都开始被人挖起来,毕竟这是一件很值得茶余饭后讨论的事。
于是,寿宴那天的全过程都被人挖了传来,并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这事本来就不是秘密,毕竟当天参加寿宴的人那么多呢,本来三品以上的官员家上下及其亲朋都知道,亲朋再传亲朋,在京城当官的家眷基本上都知道了。
岳家却了解的不多,那是因为他们家刚进京不久,岳老太太还没来得及展开太太交际儿媳妇就忙着生孩子,家就开始乱了。
岳大人倒是知道。
但他只知道,在太后寿宴上告御状的白家公子是国子学的学生,另一女子则是给皇后治病且名满京城的小神医。
而素来不喜欢参与后宅事务的岳大人并不知道给他儿媳妇看病的就是名满京城的小神医,直到他从昏迷中醒来。
岳老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忍不住多念叨了几句,“老爷为何如此想不开呀,你若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啊?”
岳大人用手指了指水,头晕的说不出话来。
岳老太太一边给他喂水,一边念叨:“幸亏太医和周小大夫都说你没事……”
岳大人这才开口说话,“既有太医来看诊,为何还请别的大夫?传到太医耳中,岂非我们之过?”
岳老太太连忙道:“她是二娘的好友,听说你受伤了便上门来看的,而且她也不是无名之辈啊,是京城出了名的神医,听说还给宫里的贵人看病呢。”
岳大人就身体一僵,瞪大了眼睛问,“你说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