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错的。
满宝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比她还愁,送走她,等白善他们回来后就和白善道:“可难了,我也只敢给她扎一些无关紧要的穴位,身上太大的穴,还有我看不着的不敢给她扎,这可怎么办呢?这样的进度,恐怕只给皇后扎的这一套针法就得学上几个月。”
白善好奇,“可你之前不是说,你再教她们两月就可以把皇后扎针的事交给她们了吗?”
“你知道先前她们是怎么学的吗?”
白善摇头。
满宝便道:“她们先背下了穴位和针法,然后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行针的穴位,每次都是指着穴位背诵针法,确认无误,但在彼此的身上试针也只敢试小的穴位,太子还给她们找了一批宫人给她们试针,只是她和萧医女一直不太有把握,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满宝叹息道:“幸亏没有动手,不然这认穴的本事,万一扎错了,严重的可能要把人扎瘫的。”
白二郎吓了一跳,就拿手在身上胡乱的摸了摸,还慌慌的扭头问白善,“小时候她只扎我们手指,没在我们身上扎针吧?”
满宝没好气的道:“我第一次给人扎针是给虎嫂子扎的,又不是给你扎的。”
白善瞥了她一眼道:“我记得小时候我和白二生病,你有在我们身上扎针的,也扎出血过。”
满宝眼睛就有点儿游移,“那是因为你们太小了,这个穴道的位置跟书上写的有点儿出入,你看我后来扎你们就没再出血过吧?”
“而且我给你们扎针可是免费的,一文钱都没收,”说到这里,满宝又理直气壮起来,“那可是白治的。”
一旁的殷或已经把他治病以来的所有都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被扎出血,每次都扎对了穴道后便松了一口气,看向满宝,“要给我扎针了吗?”
满宝便道:“走吧,大吉已经生好了火盆,我们去白善房中。”
白善跟着一起进去,一边看她给殷或扎针,一边问道:“那怎么办,你打算怎么教她们?”
满宝道:“我打算和郑大掌柜提一提,在药铺外面挂个牌子,免费给人针灸,有病的优先,不过,得让刘医女来扎,对了,还有小芍。”
小芍因为刘医女的到来很是紧张了一段时间,生怕他被刘医女比下去,被满宝放弃,所以最近对满宝很殷勤,恨不得在满宝跟前铺上毯子,她去到哪儿就伺候到哪儿。
满宝没办法,为了安他的心,便打算带着他一起先学针灸。
好在他也把穴位图都记下了,进度和刘医女差不多。
但要满宝真心说,其实刘医女的医理本事还在小芍之上,虽然她接触的时间要比他还短。
可她的聪慧不在他之下。
满宝给殷或扎完了针,便时常动一动,和白善说道:“至于宫里那些没病的宫人还是算了吧,我们就别祸祸他们了。”
白善便笑道:“你没去看过,怎知他们没病的?”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