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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了一声,耶律勋无奈的走到了徐玲玲的身边。
他太高,看她的时候需要稍稍弯着腰低着头才能与眼前的少女对视。
“找她是我的宿命,只有找到她我才能复国。”
又是复国。
徐玲玲无声冷笑,她一下把耶律勋给推开,自己又后退了几步与之保持距离,好似这样就能表明她的态度。
她看着华贵的男人,终于开口问道。
“她既然是你的有缘人我算什么?”说着她把手伸出来给耶律勋看,又问:“这个戒指算什么?既然你去找她哪里一下断个干净你把戒指也拿走,我不要了。”
“这是你的宿命,凡能看见我者皆宿命,逃不掉的。”
男人的语气很沉,好似再说徐玲玲手上的戒指,又好似在说他那不可更改又不能不负担的命运。
听到这些徐玲玲怒了。
“是不是我的命运就是带着你找到你的有缘人,然后每天带着你和她约会,说不定需要了我还能帮你们筹备个婚礼。”
脑子里忽然就冒出来耶律勋带着别的女人走过草地满目白纱的样子,她心脏忽然就停滞了一下,接着是疼,四肢百骸入骨的疼。
她喉咙里就像是卡了鱼刺,咽不咽下去都疼。
愤怒至极她眼眶不受控制落下泪,耶律勋看的一愣。心头猛地就空了一截。
“不是的。”他说。
“不是什么,怎么结婚还不打算请我吗?怕我不给份子钱吗?我告诉你,我给,不仅给你份子钱,我连你儿子的长命锁都给你一起打了。”
说完徐玲玲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哭的喘不上来气。
眼睛发疼的时候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爱上耶律勋了,不可救药的爱上了。
只是她却不是他的有缘人。
耶律勋不疼是假的。
可是男人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站在一边看着徐玲玲的哭泣,缩在袍子的手紧紧的握着,那分明的骨节早就已经泛起了白色。
终于女人似乎哭够了。
耶律勋皱起的眉头却一点都没有放松,明明地上的信影子才挪了一寸不到,怎么他觉得比被封印在戒指里千百年还要难过。
看到她起来,然后她用小小的手在脸上抹了几下,指尖葱白一般又小,很好看,他想起母亲的手,想起母亲曾经留下的戒指。
耶律勋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小小的一枚,透亮去玻璃一般递到了徐玲玲的面前。
徐玲玲一愣。
什么意思?
心里小小的火花燃了起来,却被女孩子又压了下去,她就那么容易哄的吗?
把她惹哭了不说,看着她哭的很一傻子似得也不知道哄哄,现在知道,晚了。
“别来这套。”
徐玲玲背过身去不看耶律勋,刚才还哭的眼睛这会儿已经放着明媚的光了。
知错就好,徐玲玲有些小得意。
男人见交她背过身就知道她还在生气,手里的小东西往前递了递,手臂挨着她的手臂。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徐玲玲吓了一跳。
居然是他母亲留下的东西,她赶紧转过身去看,这东西千百年来一直陪着耶律勋,尤其还是他母亲的东西,可见其珍贵。
“这是不是太贵了。”
徐玲玲有点不敢接。
男人一笑伸手将徐玲玲的手端起来然后把小戒指给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无妨。”
反正以前母亲最喜欢女孩子,每天都说着要给他找个心尖上疼的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遇到那个能让他放在心尖上儿上疼的人,与其放着还不如送她。
她和母亲的手一样好看。
这些徐玲玲不知道,她手里握着小戒指就觉得千万斤重,满心满意现在都是耶律勋的好。
想到刚才她哭成那样,忽然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既然送了我东西,我就应该也送你点东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耶律勋摇头。
他想要的就是复国,但是大萨满说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帮助他完成临死前的心愿,那就是那个不知名的有缘人。
大概是怕徐玲玲有心理负担,他顿了顿才说道。
“你要是想帮我的话就带我去见见她吧!说不定她真的是我的有缘人。”
“……”
徐玲玲机械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耶律勋,“你复国干什么?有什么用,他们是能从地底下爬出来跟你打江山还是能伺候你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