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贱人?”
陆雨萱耸耸肩膀:“谁接话谁就是贱人?”
“你………”
关双尔都要无言以对,可偏偏一旁的陆雨萱笑的更张狂,她狠狠的甩开了耶律勋的手,声音颤抖着问“你这个帝王就是这么当的吗?任由他们欺负在你妻子的身上?”
君威不可逆。
耶律勋的脸上陡然寒意彻骨,他身上带着浓浓的上位者气息,视线将关双尔压迫的不敢说话。
“你配不上妻子这个名分”。
关双尔听到这话,陡然一愣,慌忙之中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拉着耶律勋的手臂道歉。
“你知道的,我是气急了才那样说的,我不是怀疑你的权威,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这么污蔑我,你知道的,我是你的有缘人,说我就是说你。”
背靠大树好乘凉,关双尔这会才明白这句话,急忙把耶律勋给拉到了自己的阵营,满是真诚的说道。
“咱们一起同心,我是你的有缘人,我助你复国是我的天职,可你不能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我啊?”
似乎这话触动了耶律勋。
他转过身,对着徐玲玲,白诗语和陆雨萱声音淡淡带着冰冷。
“我国自古男尊女卑,女人不该上街,女人不该把持权政,如今时代不同了,我理解,只是这么欺负人,着实不该。”
话终究是说的不轻不重。
耶律勋看着白诗语脸上那血莲,他心中稍稍有震撼,眼前闪过一幕一幕的影子皱了眉头,却没表现出来。
这世间不该再有这样的人物。
顿了顿,他始终是不放心,对着徐玲玲说道:“从前怎样都已经过去,只是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交朋友还是要看清楚的,不若然伤了自己,也连累了家人。”
徐玲玲冷笑。
“有空在这教育我,你还是擦干净眼睛看看你自己的有缘人吧,别被人骗了才好。”
从工作室出来的时候,徐玲玲终究是红了眼眶。
白诗语对种对于这种事情有些迟钝,她不知道徐玲玲在哭什么,一旁的陆雨萱看到了徐琳琳这样便上去安慰。
“他不是一个现代人,他认定了有缘人才是她的枕边人,那你就没有任何办法,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就算得到了他的人,也没有一点用处。”
道理都懂,可徐琳玲就是放不下。
三人刚走到了电梯门口,就听到了关双尔的工作室里传来了剧烈的惨叫声,比关双尔拿剪刀戳自己声音都大。
徐玲玲的泪还在眼底。
“噗……”
三人顿时笑做一团。
此时一条巨蟒绕着关双尔的腿徐徐的爬着,冰凉粘腻的触感带着细细鳞片的摩擦让关双尔吓得魂飞魄散。
可就不敢动。
当天晚上,凌熠辰骑着二黑落在白诗语的院子里,他从二黑的背上跳了下来,看到白诗语有些意外。
“今天怎么出来了?”
平时都是懒懒的窝在沙发里做小馋猫的人,今天忽然出来透风了,还真是稀奇。
白诗语坐在门前的石凳子上,满天的星辰若大海,她看着也没意思收回了视线放在凌熠辰的身上。
“你有别的女人吗?”
这话问的,凌熠辰先是一愣,他看着少女清澈的眼神知道这话只是表面意思,只是就算是表面意思,他也不高兴。
凌熠辰走过去,视线对着白诗语。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白诗雨不置可否,也懒得解释,“我看你们男人都很喜欢身边有好几个女人?”
“看来你是认识新的男人了?”
凌熠辰的重点抓的异常奇特,白诗语听得晕乎,一时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愣愣的看着凌熠辰还在想。
身子一软就被男人给揽到了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柔地蹭了两下声音低沉,带着宠溺。
“你说过要给我做妻子的,这话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白诗语承认的很干脆,本来地球人一辈子也多少年,就算是给凌熠辰五十年的时间,难道还熬不死他吗?
五十年,也不长。
这么想想,其实陪在凌熠辰身边的日子并没有多少,她抬头懒懒的用额头蹭了蹭凌熠辰的下巴,有些嫌弃。
“你是不是该刮胡子。”
男人忽的笑了出来,指腹揉了揉少女额头上的肌肤:“是你还太小,且不说你的肉是软的,就连肌肤都太嫩。”
白诗语自己也摸了摸,好像还真是。
海蓝星球现在还没有信号,她都快要忘了以前打打杀杀的日子了,想起现在的自己,居然都开始学着涂涂抹抹了。
世事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