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那刀疤男闻言面上染上红晕,一脸狰狞,他大喝一声,“找死!”抬起刀快步向前,横空向着阮清歌砍去,力道强劲生风。
后者脚步轻动,偏头闪躲,动作快速至极。
阮清歌袖口微抬,拔出发间玉簪,按动其中莲花芯蕊,一抹莹白凸显,划破刀锋与之抗衡。
阮清歌面色破冷,嘴角请抿,面上毫无表情,眼底是无尽的玩味,那动作却是霸气至极,如鱼如水,不断在刀疤男周身流转游走。
刀疤男手持长刀,不断劈砍,却是连阮清歌的衣角都摸不到,他明明感受这瘦小的男人身上没有一丝内力,可是为何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他不由得有些恼怒,那力气加重,砍得墙壁啪啪作响,周围客房的木门亦是被砍得七零八落,木屑横飞。
阮清歌手如游蛇,那匕首在掌间不断飞舞,末了,她快步向后退去,逃离刀疤男的攻击范围,对着男人吹了一声口哨。
“兄弟!把你裤子穿上再战!”
那刀疤男原本想要上前,却忽而感受身体一凉,他脚步一顿,垂眸看去,顿时伸出手臂捂住胸口的两点,下身亦是毫无遮掩,他双手挥舞,不知该遮住上面还是下面。
阮清歌见状,爆笑出声,眼泪自眼角滑落,拳头不断的敲击着旁边的门框。
这群人马是强盗?简直就是蠢贼!
“你!老子杀了你!”
那刀疤男已经恼羞成怒,亦是不再遮掩,持起长刀向着阮清歌冲来。
阮清歌面色一顿,眼底散发一阵森寒,她素手微扬,一根银针划破空气,向着男人刺去。
在那刀刃距离阮清歌面部一寸距离之时,瞬间落地,紧接着‘砰!’的一声,男人跪倒在阮清歌的面前,竟是毫无动作。
阮清歌眼底带着一丝寒冷的笑容,抬手抚摸着男人的脑袋,语气轻柔道:
“乖!叫爸爸!”
那男人沉重的闭上了眼眸,身子却是一丝都动弹不得,他垂下脑袋,带着哭腔喊道:
“爸爸!”
甭管‘爸爸’什么意思,大哥让喊什么就喊什么!打也打不过,只能认命了!
“乖!”阮清歌‘咯咯’的笑着,随之抬起眼眸扫视了一眼破败的场景,抬起手指数着,此时横七竖八一共十余人,按那脚步声应该还有一人。
“哎?那人呢?”可是藏起来了?
阮清歌抬起脚步向着楼下走去。
在转角之时,听到了一抹虚弱的声音,“疤哥!那小子有多少银两?够不够我们这个月的口粮啊!”
阮清歌闻言挑起眉头,原来在这,随着脚步轻动,阮清歌瞧见了楼下的场景。
只见小二和老板已经被捆绑在一起,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子正躺在桌子上,面无血色,一手捂住胸口。
看胸前那塌陷...嗯,阮清歌猜测,应该是被马蹄踹出去,摔断了肋骨。
楼下三人瞧见阮清歌下来,皆是面色一变,老板和店小二的惊喜,那瘦弱男子的诧异。
“你...疤哥呢!”
“客官!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