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阮清歌闻言摇了摇头,随之眉头微皱,“你说的颍州,可是当初劫走我去的那处?”
这马车内只有阮清歌和刘云徽二人,因为购买了许多物品,此次前行,正是两辆马车。那刀疤男和涂楚蓝正坐在后面那辆,亦是雇佣了两个车夫。
闻言‘劫走’二字,刘云徽面上划过一丝窘迫,他点头道:“正是。”
“为何提起这个?”阮清歌倒是无感,当初的事情她看的很开,缘分自是这般,无巧不成书,无缘不相见。
刘云徽正色道:“颍州的沈府尹你可还记得?”
阮清歌昂首,忽而嗤笑出声,“我自是记得,若是当初没有遇见他,没有他的引荐,我也不会去那皇宫,亦是不会再有后事。”
说起来,阮清歌对那沈府尹还真是爱恨有加,不过一切都是自找的不是?若是当初没有那黄金万两的诱惑,怕是现在还在逍遥快活,不过现在日子过得也不差。
刘云徽闻言,面色一黑,抱拳在嘴边轻咳一声,掩住情绪道:“前方便是颍州。”
阮清歌昂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可这和萧容隽有何关系?”说完,她眼底划过一丝了然,“难道说,萧容隽得知,叫了沈府尹处理这事?”
刘云徽昂首,给了阮清歌一个赞赏的眼神。
阮清歌并未因为如此欣喜,反之面上展现出一片恼怒,“那为何这处这么多难民,那颍州极大,为何不收留?”
刘云徽闻言,抿起嘴角,“你若想知,后日便可。”
阮清歌闻言,昂首,听闻刘云徽之意,定然是后日才可到颍州。
阮清歌捂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她对着刘云徽挥了挥手,“你转过身去!”
刘云徽闻言,皱眉,却还是听取了吩咐。
不多时,他身后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瓶罐相碰的叮当声。
当他再次转过身来之时,阮清歌正对着一面琉璃镜在面上涂抹着什么。
而那一张娇艳的绝世容颜,完好的展现出来,她却皱眉,嘴唇轻瘪,只是转瞬,阮清歌嘴角微弯,一张面容因为那笑脸灿如皓月,美若邸仙。
自古帝王为博得美人一笑,绞尽脑针并无道理,倾城美颜,一笑倾人,再笑倾城,自是要‘倾倒’一座城池。
就在刘云徽胡思乱想之际,耳际却是听闻阮清歌小声的嘀咕着,“闷了这么多天都不见面上长痘痘,这倾颜还真是极好,看来暂时不用研制高级版了。”
刘云徽闻言,嘴角一抽,小女子爱财,在何时都不会忘记这一条定律。
“喂!后天到颍州是不是?那我就睡个两天两夜,这易容我便不带了,省的闷痘。”说着,阮清歌掀开一侧的软被钻了进去,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刘云徽闻言,皱起眉头,“闷痘是何物?”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何物你自是不用知道,去吧!有事喊‘小哥哥!’我就知道有情况了。”
刘云徽闻言,面色一黑,‘小哥哥?’听起来那么像红楼揽客的?但他并未言语,弯身走了出去,向着后方马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