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躯彻底掩盖住。
“可是完好?”
阮清歌闻言,下意识的将手放于身后,眼神带着一丝闪烁,“无事,那边喊开饭了,你去吃吧!我...去休息一下。”
她说完,便要转身离去,忽而手腕被人抓住,那被药粉腐蚀的掌心亦是暴露在阳光下。
瞧见那掌心的纹路,萧容隽眼底一片温怒,“刚才那河水弄的?”
阮清歌见状,亦是瞒不过,便昂首道:“真的无事,那河水定然要处理一番,可是差清楚源头,以及那下游的流向?”
阮清歌如此问,皆是因为萧容隽将她放下,便去了营地,不多时,他身侧那男子便离开。
萧容隽昂首,眼底却是闪现出一丝惊艳,竟是什么都瞒不过阮清歌的眼力。
“孙左领还没有回来,一会便知。”
听闻孙左领,阮清歌面色先是一愣,随之便明白,说的就是他身边那男子。
她微微昂首,面上泛着一丝疲乏,萧容隽瞧见,有心不忍,“你先去歇息,一会叫人将午膳给你送去。”
阮清歌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奈何这男人...她是知道的,若是忤逆,定然会看着她吃下,她一会还要解刨那男子与女子的尸体,怕是...吃下去也会吐出来的。
萧容隽见阮清歌如此听话,有一丝诧异,却是没有多言,看着阮清歌走远的身影,便回了帐篷。
阮清歌回到马车,躺在那被褥中,双手交叠在脑后,竟是一丝睡意都没有,思绪异常清醒,却是...疲累到不行。
一会要做高度集中的事情,她闭上眼眸,强迫自己睡下。
“唧唧!唧唧!”
当阮清歌思绪陷入混沌之时,耳侧忽而传来一道鸟叫声,她猛然睁开眼眸,眼底满是惊喜。
她侧目看去,果然瞧见那一身灰色,头上带着一簇红毛的小鸟正在窗沿上蹦跳。
她伸出一只手指摆在空中,唤灵落于她的指尖,阮清歌收回手,那小鸟便用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阮清歌的胸口。
阮清歌心中一片暖意,几日不见,着实想念,她伸手抚摸着那小鸟的身躯,却是在那脚踝处摸到了一个木简。
她皱眉看去,难道是花无邪的信件?
她心绪微动,便将小鸟放下,解开那木简,果然在其中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她拿出来,可是那纸条上却是一个字迹都没有。
她眼底忽而闪现出一丝揶揄,这花无邪还玩间谍这一套?她拿着那纸张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阮清歌在其中闻到了一丝草药的味道,果然是一种不参见的药汁写的字迹。
她先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粉倒了出来,这药,便是阮清歌常用的痒痒粉,那其中便是有一种特殊物质,正巧能抵消那药汁。
涂抹完,她点燃烛火,将那纸条在火上烤灼一番,不多时,几行小小的字迹展现了出来。
阮清歌嘴角微勾,若没有真本事,还当不了花无邪的老大。
看来那小子还真是精通一些医理。
她将唤灵抱在怀中,一手抚摸着它的脑袋,一手拿着纸条细细看着。
忽而,她眼神一暗,这...可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