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蟮。
巳火在姓氏为陈(沉舟按:首姓)、石、赵、田、张、荆、余、朱。巳加**为郝,寅加巳为楚、为杞,子加巳为耿,辰加巳为龚,丑加巳为纪……
4★.
汪二爷就是要独行。特别是晚上。
自从开了私人杀行后,他的跟班越来越多,就是上街去买包香烟也往往会有十几个人随行。
但晚上不同,除非有他的特别召集,他都是要独行的。
一屠晚归。
弯月细细,如女子勾魂夺魄的俏眉。月光很淡很淡,朦胧了视野,山山水水披上了神秘,看不真切。
从龙王镇回到忧乐沟,不过十里路,但若是超小路翻过古茅嘴,就只有八里。
古茅嘴是开阔的山口,只有半山的高度。一条大土路,顺着山势,有两里多长,弯弯曲曲地通往忧乐沟。路的两旁时不时的就有一座古墓,怪吓人的,所以这一条近路很少有人夜行。
汪二爷上完了坡路,平行了几丈,前面的路边那块条石上,坐着一个年青女子。
荒山夜静,单身等人,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二爷。”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那意味很是深长。
“哟!樊幺妹,等久了吧?”原来是早就约好的佳人。可能是受了附近古墓的影响,汪二爷笑得很邪乎。
女子脱开月光,站起身来,头很小,胸挺大,腰好细,臀老翘,蹆特长。
——蛇头豹胸狼腰蜂臀鹿蹆,妖女!这样的身材,人间几时得见?难道是从古墓中钻出来的?
汪二爷向她伸出手来:“来吧!”他说。
女子一只手放进他的掌心,汪二爷一握。夜微凉,她的手却很温润,纤细绵柔,不像是干庄稼地的营生。
“果然比一般的女子来得温暖。”
“二爷很快就可以验证的。”她的另一只手也捂了上去,摸索着他的手,又沿着手臂摸上去。
“二爷果然已经很少操刀守案蹲档买肉了,身上干干净净,都不沾血腥和毛臊味。”
“是已经很少舞刀了,不过棒还是经常弄的,就是上天给我原配的棒棒。”
“传言不假,二爷果然好坏,不是个好胎胎。”
“请跟我来。”汪二爷牵着她,离了大路,蹚着一条芳草萋萋的小径,走向那道更加僻静的山梁,边走边说,“二爷要是不坏,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怎么会找上门来。”
“二爷呀,你别以为见过了一个火罐宝就不得了,须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各有奥妙。我的女宝是火锅宝,是越烧越烫那种,不怕你又硬又绵,保证能把你炖软。就怕你太嫩,滚不了几滚。”
“狠!要不是汪二爷怜香惜玉,懂得收敛,定然把你的砂锅捣穿。”
“我就不信了,咱们月亮坝里耍大刀——明砍!”
“明砍就明砍,咱们都光脱脱摆出来,这就叫上不欺天。就怕你的行头火力小,火都打不着,撬棒更烧不红。”
5★.
“你快别吹了,我有个好朋友,女宝是火烧宝,烙铁都能烧化了。就是怕没有人经得起,嫁都不敢嫁。我要是试过了,你真有那个能耐,就介绍给你认识。”
“哇!这种货都有?!我还以为那些不敢嫁人的都是石女。”
“那是你太无知,说你没有见识还不服气。百花盛开春满园,千宝争艳满人间。还有种跑跑宝,有种凼凼宝,有种活塞宝,有种香不尽,有种水长流,有种婴儿宝,有种拐子宝,有种连环套,有种兔儿嘴,有种飞毛嘴,有种春去春又回,有种百战到死不忍归等等等等,二爷你又听说过几种?”
“我……”汪二爷打嘴仗立即落在下风,回答不上,干脆髮了狠,“说再多不顶个屁用,还是要吃在嘴里才知道腥不腥。骚宝再多,遇到我汪二爷,一根棒子打天下,把她们一个个地打得弱弱而败!”
“这就对了嘛,这才像个男人家!”
“就在这里,怎么样?”
“好家伙,你可真会找地方。想不到这个梁子上还会这样大一块平整的草坪,就是不垫布都可以做事了。”
很久很久之后,他们双双归来,樊幺妹更加水灵,汪二爷容光焕髮。
是谁说的天下的女子都是差不多的?谁说关了灯都一样?那是他们没有机会欣赏。
“汪二爷,名下无虚,佩服佩服!”
“彼此彼此!樊幺妹,今后想吃啥子,去我的杀行中尽管提,你全部记账,咱永远不追。”
“好嘞!二爷,你可不能尝过就了事,我还会来的!”
“那是当然,陈家那位老二不是说了吗,友谊是需要长期维持的,失去却只在瞬息。唉,吃过你的火锅,别的铁锅砂锅,都是他马滴烂鼎锅。今后只要你带个信,我就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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