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那个耳福,早早地听到那些秘密。!
事出必有因,果然不假。
再诡秘,再奇异,再不可思议,必有其之所以如此的依据。
从老矮子豆腐堰‘艳’遇开始,到底会髮生多少出格越轨出人意料的事?
“这一下,我就可以告诉你了,我练的这部书,叫《蜂‘花’柬》,是忧乐沟的四大秘卷之一,就是因为这部书,来自于这片土地,我邱癫子,一个外人,却常常逗留在这里。我需要这里的天候地气人情世俗,我得恩在此,也要回报此地。我以这种方式,受雇千万家,分文不收取,就是应该这样的。”
邱癫子的行径怪异无比,无数年来受到数不尽的猜疑,几句话说开了,原来如此。
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是说不下去,而是两个想使坏又还抹不开面子的人,又遭遇到了尴尬。
在他这一方没有任何问题,他已赤坦得一丝不剩了。
4★.
她被他边说边剥,虽然远远没有翻瓦房那么顺利,到底是被他一一克服,就余下最后一层。
最后一层,除不除去,是一种本质的区别。有了算是相知,没了就是相嬉。
若是不迟疑,一鼓而下,做就做彻底,反而不会有尴尬。
问题就在于两人一齐迟疑了一下。这一迟疑,就是区别,就表明他们还没从心理上堕落完毕。
就是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吧嗒吧嗒的脚步声。
就在又要尴尬的时候,汪三爷的卧室外,一个小淘气跑了近‘门’,听声音是在拳打脚踢。
邱癫子对他的几个小流‘浪’儿果然很熟悉,对方不开腔,他就能辨别出是谁:“二‘奶’,有什么事,你就在外面说吧,邱癫子已经睡下了,就不给你开‘门’了。”
二‘奶’!这个小名取滴,听得一旁的杏‘花’嫂一阵汗颜。她粉红的笑脸更加‘艳’红,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娇气地在他‘胸’膛上擂了一下,急忙抖开牀单,把只剩下最后一层的自己连头罩住。
最胖那个流‘浪’儿很生气:“邱癫子,您教给的我们打‘炮’的方琺根本就不对,一个巴掌根本就拍不响!杏子叶都打烂了,手都打痛了,还是拍不响,一点都不好玩!”
邱癫子把牀单揭开一幅,‘露’出黎杏‘花’的头脸,示意她没事,对‘门’外的二‘奶’问:“你们是不是把杏子叶放虎口上的?”
“是啊。”
“有没有放平呀?”
“有啊,为啥子翻过去放不行,翻过来放的还是不行,哪‘门’都整不响!邱癫子,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们呀?”
这次听得是邱癫子自己汗颜,原来他也还有小孩子心‘性’,连小崽子也要戏‘弄’。
杏‘花’嫂从牀单下伸出手来,奇准无比,就找上了小癫子,下死手掐了一下,这是替小家伙们出气了。
5★.
“哎哟!”邱癫子没能忍住痛,叫出声来,不过他聪明透顶,接下话头指导起二‘奶’,把痛叫掩饰了过去,“我是没有讲清楚。二‘奶’,你去告诉大房和小三他们,放杏子叶那个手,千万不能太紧了,不能握成拳头,要把手心空出来,虎口那也要留了个孔,虎口上的孔也一定要宝杏子叶小,杏子叶要把虎口上的孔盖完了,另一只手才能拍上去,拍上去的那支手手心要窝起来……”
“邱癫子,你说得太多了,我怕记不住,你出来一下嘛,再教一教我们。”
“我睡了,没有穿下衣,不好意思出去。”
“不穿就不穿嘛,我们先前洗澡时还不是没有穿,没有哪个会笑你,你就出来一下嘛。”杏‘花’嫂真怕他答应了,对他直摆手。邱癫子看了她一眼,见到了她另一只还在牀单下面的手也没有闲着,在里面有动作。
向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又对着‘门’外的二‘奶’说:“二‘奶’你蛮聪明的,邱癫子相信你,你一定以记忆得住的,邱癫子就再跟你讲一遍吧。”
第二遍讲得更加细致,讲完之后,他又问:“二‘奶’,这回记住了吧?要是还记不住的话,就干脆不玩了,去睡午觉吧!”
‘门’个传来特别响亮的答应声:“我记住了!”
“那就快去吧,别让小三他们等得太久了。”
“好嘞!”这一声答应得更响亮,更干脆。
终于打髮了,黎杏‘花’长长嘘了口气,就要有所行动。
嘘!邱癫子要她禁声,对着‘门’外大声询问:“二‘奶’,你为啥子还不走呢?小鬼头,你还想听啥子?”
‘门’外果然传来二‘奶’的声音:“嘿嘿,邱癫子儿,真聪明儿,屁眼上都是心眼儿,你是怎么知道我还在偷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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