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图霸业,能得几世轮回?长生大道,方是我辈正途!”他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邪魅笑容,仰天叹道。
说罢,他一步踩在高台之上,整个人凭虚御风,来到了高空之中。
他俯瞰着身下狼烟四起的战场,放肆大笑道:“时辰已到,不论是死是活,今日皆可超脱六道轮回,尔等便为我那开天之剑,慷慨赴死吧,哈哈哈……”
平陵关城墙上,广凉王一眼就看到了悬立在高空中的风清子,神色骤变,大声叫道:
“谍报有误,风清子真身在此,速速启用‘陷仙’剑阵。”
其话音一落,站在他身后的起七名筑基期修士,立即齐齐飞掠出了城头,手掌一挥之下,七柄极品法剑,闪烁着各色光芒疾驰而出,朝着战场上七个不同的方向坠落而去。
“铮!铮!铮!……”
一连串剑锋落地之声响起,七团巨大气浪爆炸开来,直将其落脚处方圆百丈范围内的人马全都吹飞,竟是生生劈出七处空地来。
随着剑锋落地,那七名筑基期修士也纷纷落身而下,手掐剑诀,背靠着七柄长剑盘膝坐了下来。
这七人出场声势极大,以至于周围晋军竟是半点不敢靠近。
风清子悬立在高空中,看到了这一幕,嘴角撇了撇,却没有出手阻挠,而是饶有兴致地望向下方。
只见那七人口中响起阵阵吟诵之声,身上亮起阵阵光芒,逐渐与身后长剑光芒融合在一起,竟然有了些难分彼此的意味。
“咦,有点意思……”风清子见状,眼眸顿时一亮。
“去!”就在这时,七名筑基期修士同时暴喝一声。
其身后七色剑光骤然大亮,从各自当中飞出四十九柄法剑,竟如同灵剑一般隔空飞出,一闪而逝,朝着风清子疾射而去。
三百余柄法剑起于七处,展露出的异状皆有不同,有的赤焰缭绕,有的寒冰凝结,有的电光闪闪,有的黄雾蒙蒙……不一而足。
不论哪一种,却都威势极大,绝非是寻常修士所能抵挡。
然而,风清子乃是一名金丹境修士,其所代表的几乎是这方天地间,人力所能达到的最高修为境界,自然不能以常理论之。
只见其低斥一声,紫色道袍宽大的衣袖一卷,一阵呼啸风声响起,一片血云立即涌动而出,在半空中越变越大,朝着各色剑阵扑了过去,瞬间就将其笼罩了进去。
下方的晋越两国寻常士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个个眼见血云漫天,还以为是有妖魔作祟,一时间人心惶惶,竟是同时收了阵势,虽不敢私自退去,却也没有再继续厮杀。
却说血云之中,一处雷声隆隆,一处火光阵阵,一处有冰雹砸落,一处有旋风出卷……三百余柄法剑各显威能,左突右冲,奋力试着冲破血云的束缚,却始终难逃藩篱。
七名筑基期修士察觉到法剑被困,同时变换法诀,双手掌心向上,朝天一举。
其身后七柄极品法剑,立即“铮”的一声,破空而去,径直刺入血云之中。
七柄主剑入阵,血云之中顿时狂风大作,浓重云气也被吹散开了几分,继而漫天火焰燃烧开来,反将整个血云吞没了进去。
与此同时,一道数十丈长的冰晶巨剑从火焰之中凭空生出,朝着风清子斜刺而去。
后者见状,神色变得认真了几分,另一只手向前一拍,一只巨大的血色巨掌便凭空浮现而出,带着浓浓血气,朝着冰晶巨剑压了下来。
两者相触,轰然作响,引得附近天地都为之一震。
广凉王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这一幕,心神巨震,越发打心底里佩服起司徒浩来。
早在多年之前,司徒浩便对先皇提出,要提防大晋,特别是提防那位神秘的大晋国师,也是从那时候起,越国才有了五年一届的炼剑大会。
之后,司徒浩又穷尽多年心血,才炼制出了这套“陷仙”剑阵,其真正所针对的,也不过是大晋国师一人。
今日看来,他所虑之事,皆已成谶。
一念及此,广凉王就不由得握紧了手中剑柄,对害死司徒浩的铁坚和燕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拆骨,千刀万剐。
只可惜那些家伙全都逃得一干二净,只抓了些燕家的旁系亲属丢在大牢里,一时间被突然爆发的战事拖延,竟也没工夫去处理。
就在其正胡思乱想之际,高空之中又传来一阵“轰隆”雷声,一道水缸粗细的蓝色电柱,从火焰之中狂涌而出,如同一条蓝色电蟒一般,扑向风清子。
后者刚刚一掌震碎了那柄冰晶巨剑,眼见雷柱袭来,眉宇之间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怒意,袖袍之上七颗星辰图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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