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和心兰姐姐可是青梅竹马,心兰姐姐听说叶伯父请你去给阮家公子看诊,心中就始终忐忑,挂心的很呐。”
“你这小丫头,现在都敢调侃我了!”叶心兰一听,面色红得几乎熟了一般,伸手就要去掐沈娆。
沈娆连忙躲到秦瑟身后,“秦姐姐,你看看你看看,心兰姐姐恼羞成怒了呢。”
叶心兰又羞又恼,气得直跺脚,“小丫头,你就仗着秦姑娘在,愈发过了!”
沈娆嘿嘿一笑,神情还有些拘谨,却比之前放开了许多。
秦瑟拉过沈娆,看向叶心兰,“我还没去见过阮家少爷,就算叶姑娘你现在想问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我,我不是……”叶心兰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沈娆道:“她不是想问阮文海是什么情况,她只是想跟你说一下阮文海的事。”
秦瑟啊了一声,坏心眼地问道:“原来是这样,那叶姑娘想说什么?”
叶心兰面色越来越红,几乎快滴出血来似的,“我,我就是想和姑娘说一下,文海的事……”
“叶姑娘直说就是了。”秦瑟重重地一点头,一本正经地望着叶心兰。
叶心兰被她这么一瞧,却愈发不好意思,低着头,呐呐地道:“文海的事,我比我爹了解的更多一些。”在叶心兰的记忆里,阮文海就是个天之骄子,从小天赋好,课业好,人人都夸他是人中龙凤,因两家是世交,叶心兰也和他多有往来,却知道阮文海所谓的天赋好课业好
,在背后是下了多大的功夫。
他眉头几乎只睡两个时辰,甚至更少,天不亮在读书,天都黑透了,还在读书,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之后阻拦他,他都是偷偷在进行。
叶心兰见过他有多用功,也知道这次恩科加试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在得知他近况不太好,甚至要来麻烦秦瑟之后,她就想见秦瑟,和秦瑟说一说。“文海把这次恩科看得比命还重,为这次的恩科努力了这么多年,所以我希望姑娘可以尽力帮助文海,让他能够顺利参加这次的恩科,倘若参加不了这次的恩科的话,对文
海来说太残忍了,他肯定受不了。”叶心兰语气担忧。
秦瑟道:“叶姑娘,你现在这样拜托我也没法子,我还没看到阮少爷的情况,无法保证。但你放心,只要他的问题,是我能解决的,我肯定会尽力相助的。”
“我知道姑娘大才,一定有办法帮助文海的,我只是……忍不住担心。”叶心兰红了红脸,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沈娆噗哧一声,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
秦瑟了悟,叶心兰这是关心则乱,便问道:“叶姑娘喜欢阮少爷?”
叶心兰一下子跳了起来,手足无措,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我,我没有……”
都这么明显了,还说没有?
秦瑟笑了笑。
沈娆道:“心兰姐姐,你那点心思还能瞒住谁啊,更何况你都等了他这么多年。”
“等了这么多年?”秦瑟抓住个沈娆话里的重点。“对啊,心兰姐姐今年都17了,为何还没出嫁?不就是在等阮文海嘛,可惜阮文海性子太执拗,非说要金榜题名才考虑婚事,叶家和阮家对这件婚事都有默契,本来都准备开始商量了,最后阮文海却不同意现在成家,才耽搁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