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怎么不说话?”
皇后燕云琪一脸懵逼,又很无辜,“陛下嫌我聒噪,我又是个没见识的妇人,还是光吃不说比较好。以免打扰陛下思考!”
“你怎么知道朕是在思考?”
“陛下不是在思考,难道是在走神吗?这样不好,耽误正事。”
气煞人也!
她就是故意气人!
最近貌似有燕云歌撑腰,很嚣张啊!
“燕云歌和你还说了些什么?”
皇后燕云琪摇头,“四妹妹叮嘱我好吃好喝多走动,养好身体,顺利生产。还叮嘱我,不要因为她的事情操心。大不了就赚点小钱,能养活人就行。”
皇帝萧成文嗤笑一声,“什么时候她的追求变成了赚取一点小钱?看她在平阳郡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欠下一屁股债务,就不像是满足于赚取一点小钱的人。”
“有时候她也没办法。局势混乱如此,她一个女子,又不能左右大局,只能顺势而为。”
这话不亏心吗?
还好意思说不能左右局势?
如今,建州的水都快要沸腾了,是谁挑起的?
燕云歌凭借一己之力,挑动天下世家脆弱的神经,闹得沸沸扬扬,还敢说不能左右大局。
臭不要脸!
还敢装无辜,扮演弱女子。
燕云歌她怎么敢?
“咳咳……”
皇帝萧成文轻咳一声,“燕云歌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没想过你家四妹妹,已经不是昔日那个毫无根基的小姑娘吗?”
皇后燕云琪想了想,斟酌着说道:“陛下是指平阳郡吗?一穷二白的平阳郡,目前为止,四妹妹还没有从平阳郡收取一文钱的赋税,一直都是在贴本钱,何来根基可言?一个没有出产,没有赋税的地盘,算不上根基吧!”
皇帝萧成文无言以对。
他发现,自家媳妇被小姨子给蛊惑了,越来越能说会道,还学会和他抬杠。
这样很不好!
他冷哼一声,“燕云歌那里,朕自会派人和她接洽。你以后少和她来往,当心她带坏了你。”
燕云琪抿唇一笑,“陛下似乎忘了,我们都是燕家女,不存在谁带坏谁的说法。而且,陛下对四妹妹有偏见。”
“朕难道不能对她有偏见?”
“当然可以有偏见!只是,我和四妹妹私下里来往,并不涉及朝政公务,只是谈论一些吃喝养身话题。陛下真的犯不着如此紧张。”
“总归,你自己拿捏分寸!别忘了,你是皇后,大魏朝的皇后。”
“我一日不敢忘!”燕云琪微微躬身。
皇帝萧成文有点难堪,他看见小几上还摆放着几样点心小吃,干脆一口气全给吃了。
皇后燕云琪一脸懵逼。
都是她的零食,而且算好了分量。
他他他,全给吃了。
着实太过分!
竟然和孕妇抢吃的,要脸吗?
甜食令人心情愉快,果不其然。
皇帝萧成文吃完了桌面上的点心,还喝了半杯牛奶,一脸满足的样子。
“皇后好生歇息,朕还有要事忙碌。”
说完,他拂袖离去。
燕云琪,嘤嘤嘤……
她美好的下午茶时间,就这么被毁了!
真是气煞人也!
……
皇帝萧成文是个果断的人。
既然经受不起盐税糖税的诱惑,经过少府几日地计算和预估,得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税收数据后,他果断做了决定。
他决定接受燕云歌的挑拨,为平阳郡的货物保驾护航,光明正大收取盐税和糖税。
想要收更多的税,就要卖更多的货。
是时候淘汰那些老旧陈腐,还不肯缴纳盐税的盐商以及盐场。
就让平阳郡的食盐去冲击天下各大盐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皇帝萧成文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他亲自召见纪先生,一番谈话,基本上摸清楚了燕云歌的想法。
他哈哈大笑,对纪先生勉励几句,放人离去。
他不仅要收取盐税,糖税。
少府也将加入这场盛宴,赚取高额利润。
……
“哈哈哈……”
远在北方边关的燕守战,放声哈哈大笑。
院门外,都听得见他爽朗的笑声。
一听这动静,亲兵们就知道侯爷今儿心情很好。
怕是有好事发生。
砰!
广宁侯燕守战一拳头砸在桌上,这是兴奋,是高兴。
不如此,不足以表达他激动的心情。
“果然是本侯的亲闺女,有好事都惦记着本侯。有了这些食盐白糖,本侯何须劫掠官府库房。这就是生钱的利器啊!哈哈哈……”
满脸的嘚瑟,半点不加掩饰。
他是真高兴啊!
“吩咐厨房,准备一桌酒菜。今儿本侯要开大醉方休。先生不准阻拦本侯。近日休战,本侯可以敞开了肚皮喝酒。”
杜先生哼哼两声,“侯爷身处边关,随时都有战事。请侯爷喝酒节制些,不可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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