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芍做了一段时间的伤残人士,拆了石膏之后,一下地便忍不住蹦跳了两下。
给她拆石膏的医生赶紧按着她的肩膀,“白小姐,你虽然拆了石膏,但之后还是要多注意,暂时别做太剧烈的运动,避免二次伤害。”
白芍连忙笑着对医生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只是太久没蹦跶了,一下子得意忘形过了头。”
一直陪着她的范姨,听医生这么一说,也被吓得不轻。扯着她左看右看,忍不住责备她。
“没事吧?瞧你这丫头,怎么就蹦跶起来了呢?”
白芍赔着笑安抚范姨,“没事,我不就轻轻蹦跶了两下嘛,又不是豆腐做的,哪有那么脆弱?”
范姨白了她一眼,“你乖乖在这等我,我去帮你把药拿了,顺便去把药费结了。”
等范姨把医生开的一些帮助骨骼康复的保健药拿了回来,白芍接过来看了一下,里面却没有药费单。
“范姨,这些药多少钱,我一会转回给你。”
这些药上面全是外文,想也不便宜。
“不用,我在伙食费里付了,回去我跟宗先生说一声就是了。”
白芍很是奇怪,“他不知道我们来医院吧?”
“他是不知道,不过,他一开始就跟我说过,给你买些帮助骨骼恢复的保健品吃,钱就在伙食费里支出就行了。”
这事,白芍还真不知道。
范姨白芍不吱声,以为她在生宗晢的气。
“其实,宗先生对你挺好的,不过,他是真的忙,所以,才忘记了你要来医院复检吧?”
至今,范姨还对宗晢和白芍是一对恋人的事深信不疑,因而,努力地帮着男主人挽回形象。
白芍不好说范姨猜错了,只朝她笑笑,提着药挽着范姨的手离开医院。
俩人回到家中,也不过是十点多。
“白小姐,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白芍刚才进门时看见宗晢的拖鞋整齐地摆放在鞋架上,只当他出门了。
“你也累了,反正就我和你俩人,随便下点面条吧。”
不得不说,白芍是个很好相处的主人。
当然,范姨从来不知道,白芍根本没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
也是因此,她对范姨客气得就像对同事或朋友一样。
范姨转身进了厨房去准备午餐,好不容易恢复手脚自由的白芍便上了楼,大致把这三层的别墅看了一眼。
当然,她只是在走廊和客厅里转悠了一下,没有深入去探究的意思,她只是这里的住客,没有权利对这里的任何东西指手画脚。
等她把上面两层转悠完,扶着扶手下楼,楼梯走了一半,电梯门“叮”地一下打开。
白芍还没来得及瞧过去,“汪汪汪”的狂吼便传了过来。
白芍吓得脚一软,差点跪下,幸好,她手扶着扶手,才没摔倒。
牵着二哈走出来的宗晢,把她的狼狈模样一点不落地看在眼里,仰着脸一脸调侃笑意地瞅着脸色发白的白芍。
“瞧你那窝囊样!二哈是个软杮子,也能把你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