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掩护,他肯定在晃点你。妈的,小几把三天不收拾,皮就痒痒了。”武放说着就掏出了手机,不由分说的拨出了电话。李天畴并未制止,如果袁华真是在忽悠他,那可真是太可恶了。
“喂,在哪儿?……我在和李兄弟喝酒,我问你,他托付你的事儿办的咋样了?……啥玩意儿?执行任务?……你大爷的,我咋不知道?……那我不管,李兄弟的事儿你没跟我说。现在告诉你,这两件事今天下午必须要有结果,我俩就在这儿等着,否则你知道后果。”武放说完,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我草他妈的,真几把欠揍。”
李天畴呵呵一笑,心中释然,对袁华的小心眼也体会的更加深刻。只是如此一来又得罪了此人,他倒是无所谓,就是担心武放难做。于是一把抓起酒瓶道,“别怪袁兄弟,能够帮忙是情分,正经工作是本分,你这样说他就没有道理了。来来来,喝酒。”
武放摇摇头,吐了一口酒气,“你不了解,这小子就是属驴的,必须在后面拿根鞭子抽着,否则不老实。如果不耽误生意,咱俩就坐这儿喝,我看这家伙啥时候给我消息。”
“没问题,舍命陪君子。”
武放一口酒下肚,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天畴,就像在对方脸上发现了啥新大陆,半响才言语,“还有啥事儿,索性说个痛快?我观兄弟你额间带有煞气,难道又碰上啥不开眼的人啦?”
李天畴暗暗吃惊,暗讨武放这家伙居然还会看面相,单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颇有些功底。他扔了一支香烟给对方,也不打算瞒什么,却也不希望武放参与进来。能够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就足够了。于是将裕兴与王繁冲突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我没想到裕兴的发展会这样艰难,但是想把我们踢出福山,门都没有,大不了大干一场。”
“有气魄!”武放高高的伸出了大拇指,双目闪着兴奋的光芒,“这才像兄弟的性格,需要我帮啥忙尽管开口。麻痹的,一个毒贩子嚣张个几把。”
李天畴摇摇头,“不劳烦武兄,只需袁华能够帮忙收集一下些老A的信息,当然是越详细越好。动手的事儿我自己来。”
“这个他也不在行。”武放的手直摆,“不过我手里有人专干这个,妈的,把这个老A剥光了给你瞧瞧。哎哎,哥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你看我这手痒痒,能不能以个人的身份陪你玩儿一把,绝对不带任何附加条件,你看咋样?”
李天畴有些为难,裕兴的事儿不能总让外人插手,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也感觉到别扭。他自然是信任武放,但上回碰到张志强,差点把对方的命给搭进去,总是心有余悸,“呃,武兄的几回帮忙让我心里不安。这回无论如何……”
“打住,啥玩意儿啊?”武放把眼珠子一瞪打断了李天畴,“有限度参与总可以吧?铲除毒贩子这种功德无量的事情,你总得分我一点儿不是么?就算是对我前两次的感谢。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来,整口大的。”
武放不由分说的举起了酒瓶子,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几口,瓶子里至少少了四分之一还多。李天畴这个无奈,没办法只好陪着喝了一大口。有了武放这么个强大的助力是件大好事儿,但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对方曾提及的所谓征召的事情,似乎这个家伙想参与进来的原因并非手痒那么简单。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手上的酒瓶子都空了。刚打开第二瓶,祝磊却回来了,直接找到了小包间,可能是因为有急事儿,所以匆匆打了个招呼却并不离开,“当家的,老武。”
“啊呀,老祝。来的正好,坐下来喝一杯,我们两个对吹没球意思。”武放极为热情的站起身来,一只手已经搭在了祝磊的肩膀上。
祝磊却偷眼看向了李天畴,李天畴知道对方有要紧事儿说,刚才和武放已经敞开谈了,所以也没啥可顾忌的,于是点点头,“吃点东西,坐下来一块儿喝。”
武放则亲自动手为祝磊添了副餐具,将刚进门的服务员给哄了出去,又乐呵呵的拎了一瓶酒放在祝磊旁边,才心满意足的坐下。
祝磊连声道谢,抓紧时间猛吃了几口菜,才端起酒瓶敬了武放一个。
李天畴见祝磊举止异常,而且忙的连中午饭也没吃,必有大事儿发生,所以直接开问,“老祝,有啥新情况就照直说,武兄不是外人。”
祝磊一抹嘴点点头,“马的逼,窝囊。花老大那边出事儿了,就刚才一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