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队长,要不要这么一毛不拔?”
“秦总是心疼油钱呢,还是怪兄弟我不解风情呢?”
秦逸与洛名钧相互打趣着。洛名钧时不时从后排看向前坐的白苏暖。最后在后视镜里看到她扁了扁嘴闭上了眼睛。
一路到城西派出所,三人都没再说话。
“谢了,秦总。”洛名钧率先下了车,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走了进去。
“谢谢你送我过来,账单,你晚点寄到我家吧。”白苏暖下车之后,弱弱鞠了个躬“1608号信箱,地址,我想你应该知道的。”
“再联系。”秦逸点了点头,踩着油门离去。
按照流程领回了自己的所有物品,白苏暖只觉,仿佛做了一场天方夜谭的梦。梦醒之后,剩下的只有一张未知数的账单。
无论如何,生活总要继续,福祸相倚,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呢。白苏暖自顾安慰了自己一声,开着车,慢慢驶出派出所。
“停车,警察。”正要拐上大马路,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拍了拍车窗。
“黑心球证?你又想干吗?”白苏暖摇下车窗,微有些不耐烦。
“下车,现在征用你的车。”不等白苏暖点头,洛名钧不由分说从窗口伸手进来,从里面打开了车门,将白苏暖拉下了车。
“喂……”慢了半拍的白苏暖,看着黑心求证开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几欲哭出声来。
“滋滋滋……”手机适时响起。白苏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陌生来电,最终按下接听键“你好,我是白苏暖,请问你是……”“你在哭吗?”白苏暖自认已经尽力掩饰了哭腔,不想对方还是听了出来。只是本还能努力收敛着哭声,听到这声问候,反而完全收不住,回复对方的声音也跟着有了一丝
颤抖“我的车,被你朋友征用了。”
“等我。”对方没有多余的语言,便挂断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秦逸的车再次停在白苏暖面前。虽然这两天的相处并不是那么的愉快,但这一刻,有一说一,白苏暖还是觉得有一点感动。
“擦一擦吧。”上车系好安全带,秦逸已是抽了两张纸巾递给白苏暖。
“谢谢。”白苏暖接过纸巾,依旧觉得有些委屈,扁了扁嘴,又靠着车窗默默落泪。
“小洛这个人,就是不太按常理,一会儿我帮你打个电话给他。”秦逸努了努眉,糖糖哭呢,他就知道怎么哄,但是别的女人哭,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就是针对我,我学舞蹈的就不能打球了吗?我凭实力进的总决赛,也不是我害的对方扭伤的脚,我怎么就不能拿那座奖杯了。我们总共就打了一个回合,是他黑我,那
个球的落点,我有去找过,真的是压界的。否则我也不敢领那座奖杯。张口闭口就是水后,他自己才是黑心球证没的跑。”白苏暖吸了吸鼻子,当年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了大学生运动会,可能是她运气比较好,她那一区的对手水平都比较一般,没经多少波折就进了决赛,半决赛又是险胜,本来她也以为拿个亚军就圆满了,不想最后意外拿到了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