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眼里掠过一丝失望,当然,只是转瞬之后,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摸摸白苏暖的脑袋,“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一会儿陆哥哥请你吃糖。”
白苏暖轻咬薄唇,心情复杂的看着他,良久才憋出一句,“老天鹅欠你一个妹妹。”
“对,咱们生一个就不欠了……”
本以为陆舍得应该反应不过来,没想到无缝衔接,借机又撩了她一把。
白苏暖愤愤踩了他一脚,“牛虻……”
“你们女孩子不是就喜欢牛虻么,够坏!”陆舍得非但不生气,反而得意上了,冲着挑眉。
白苏暖当真是败给他了……怎么能有人的脸皮比墙还厚??
无奈想要抱个箱子塞给他,让他闭嘴干活。不想,一弯腰,肋骨又痛上了。
“你看你看,你忙活个啥,坐一边休息去。”陆舍得指了指床垫子,让她坐下。便自顾着收拾起来。
那一厢,秦逸已经找了保洁将房子又快速打扫了一遍。又跟丽姨交代了一遍,对了台词,确保丽姨不会露馅,才放心打电话过去。
白苏暖的东西不算多,不多时也便搬了完。
秦逸说的老套间,是市中心最早的小区。房子虽然旧了点,但环境极好,生活设施配备也齐全。
没有电梯,好在楼层不高,三楼,白苏暖能凑合……关键是房租很便宜,三室一厅才两千五一个月……四舍五入就等于她之前在公寓一室一厅的房租。
二话没说,白苏暖当即跟丽姨签了租房合同,给她转了半年的房租过去。
虽然结构不同,但是军人们还是照着记忆,尽量给她还原。
最后陆舍得从箱子里给她把那大中小三只猪猪储蓄罐抱出来的时候,秦先生又忍不住摇头:几岁的人了,糖糖都不玩这个了……
“干嘛?储蓄罐很丢人吗?”仿佛看穿了男人的心思,摆好猪猪后白苏暖又嘟着嘴反问。
秦先生笑笑没说话……
“有水没,渴死了!”忙活大半天,陆舍得早已经嗓子冒烟……这会子蹲在地上,活像条汪……
“先生,我去买水……”丽姨见状,要下楼。
某班长急忙敬礼,“报告军长,我去。”
陆舍得摆摆手,那个班长就蹭蹭蹭下了楼去。
白苏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便拉过一个同志小声问:“你们一天的工资是多少?”
同志给她说了一个数,白苏暖数了数人,弱弱再问:“可以打个折吗?”
一边的同志们都笑出了声,陆舍得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白苏暖不明所以走到他身旁,但见他起身面向那一群同志,“告诉她我们的宗旨。”
所有人接到指令,立正稍息之后,齐声回答:“为人民服务,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白苏暖活生生被他这阵仗下了一跳,捂着耳朵往后躲了躲,差点就绊到了箱子。秦先生赶忙将她扶了住。白苏暖悄悄跟他点了点头致意,又转向目不斜视的同志们,“那我请你们吃个饭,表达一下谢意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