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的国内医学界领头人并不为过。
跟吴弃疾一起过来的还有省厅的两个专家,一个是他师父季春来,一个是他师兄赵开平,虽然位置没吴弃疾高,摆在医学领域那边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多了,侯昌言简直不知道该先吃下哪一个比较好。
这时他的老同学林良生找了上门。
侯昌言跟林良生、袁会光是同学,而且当年非常要好,他们跟另一个同窗好友徐景照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每天每夜似乎都有聊不完的话,即使是在最艰苦的时期他们依然精神奕奕地讨论着未来要做的事。
那时他们都满怀壮志,恨不得一夜之间就长大成人,在大时代的浪潮中一展身手!
可惜岁月不饶人!
侯昌言知道林良生挺瞧不起自己的,这些年来他为了往上爬什么事儿都做过。毫无背景的他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早就把这名利场看得通透,他有没有伸过手?伸了,在沧浪这地方,你要是不伸手你就是异端,别人不会带你玩。
古往今来哪个官是自己把事情干完的?没有人抬着你,官轿是走不动的。
林良生就是守着原则不肯放松的人,所以他这个组织部部长有时候甚至会被底下的人架空!
见林良生主动找自己,侯昌言问道:“良生,有什么事吗?”
林良生说:“最近市委很忙啊。”
侯昌言笑了:“你是来跟我讨年假的吗?我们这些当头儿的可没法提前放假,年前还要再开个大会。”
林良生摇摇头,他看着侯昌言说:“你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多投资商涌向我们沧浪吗?”
侯昌言一怔,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一直没找到答案。
他问林良生:“你知道原因?”
林良生说:“我知道,”他顿了顿,“因为一个人。”
侯昌言心头一跳,在心里搜索着相关人选,筛选到最后他已经把目标锁定了:“郑驰乐?”
林良生点头。
虽然很多年没坐下来好好聊过,侯昌言跟林良生之前却还是有着极大的默契:“我明白你来找我的目的了。”
林良生看向侯昌言。
侯昌言说:“你是想我把他调上来吧?小郑在地方上就能有这样的影响,要是来了市委那对整个沧浪来说都有好处。但有个问题很难解决,小郑才来这边一年!而且他才二十三四岁,摆到重要位置上会让人盯着不放,摆到不重要的位置上?那还不如当个有实权在手的县委书记!”
林良生一听侯昌言的话就知道侯昌言其实也考虑过这件事。
这些问题林良生也并不是没思考过,他甚至还想到贸然让郑驰乐跳上来可能会对郑驰乐造成极大的压力,但林良生多跟郑驰乐交谈一次,就对郑驰乐多一份了解。郑驰乐的底子比他想象中还要扎实,无论是搞理论还是搞实践,他都比如今市委里的大部分人要强!
而且郑驰乐的心志跟手段都非常成熟,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即使直接让他当上市委书记他都不会露怯。
好钢用在刀刃上,像郑驰乐这样的人就该摆在最需要他的位置上。
林良生对侯昌言说:“昌言,要知道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敢破例提拔他,你一直等待的突破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侯昌言讶异地看着林良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能说:“你好像很看好他。”
林良生沉默下来。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说:“我觉得他很像景照。”
徐景照,他们三个人共同的好友,也是他们一致认为可以走得比他们更远的人。可惜徐景照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女儿。
侯昌言闻言也是一顿,接着他说道:“这件事我得再好好想想。”
林良生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这天晚上,黄毅呆在一家高等会所里喝酒。会所包厢里的灯光亮得跟白天似的,黄毅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听着电话另一端的人汇报情况。
听到黄韬将隽水防线搞成了铁板一块,黄毅冷声骂道:“一群饭桶,连那么个废物都搞不定!他有能耐?他有能耐能闹那么多笑话?肯定是那些家伙想借那个废物来跟我对抗,连徐观鹤都过去了,做得可真够明显的!你们盯紧点,那个废物不可能真正安分下来,好好找找肯定能找着突破口——唔!”身体被人突袭,黄毅不得不挂断了电话,他恼火地骂道,“刘启宇,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刘启宇压在他身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猛亲一通,口里不要钱一样说着花言巧语:“想到你身体的滋味,我真的快活到不想活了。”说着他没管黄毅的恼怒,抓起黄毅就往里一挺,“宝贝儿,你真棒,哪儿都找不到你这么淫-荡的身体了。”
刘启宇带着侮辱性的侵占跟言语不仅挑起黄毅的怒火,反倒让他兴奋起来。
刘启宇“阅人”无数,哪会看不出黄毅的变化。
他冷笑着加大了抽-送力度。
外人哪里想得到黄震军这个品学兼优、年轻有为的大儿子居然是这么一个人,不仅喜欢被人凌-辱,还因为当初猥-亵弟弟不成而记恨在心,处处打压那个弟弟。
就是这样的家伙,居然会被那么多人夸上了天,真是可笑极了。
刘启宇抬手抓起黄毅的下巴,强要了一个并不甜美的吻。
这种程度的放纵却还是不能完全满足他心里头的欲念。
他无法控制地想着这么一件事:不知道同样人人赞不绝口的郑驰乐,撕掉那层光辉无比的外皮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光是想想他就兴奋得浑身战栗。
真想看到那个家伙落入泥沼里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二月的第一朵小红花拿到手!
明天要回老家!
过年好麻烦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