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产工艺不是很了解,想从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现代的科技发展水平,而这些工匠正是一部部活教材,也正是他们在实践中创造出了许多新工艺。
“张师傅,你看这个铜片如果我想把他做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法子?”赵柽拿起案子上放着的一块薄铜皮比划着说道。
“二爷,这个好办,用锤子直接可以敲出来,而且不会有任何褶皱!”张六斤拿过铜片立时敲打了一番说道。
“如果我大量需要尺寸相同的,有没有什么快点的法子?”赵柽又问道。
“这这个也不是办不到,只要做个阴阳模子就成,铜片放在上边,用锤子敲击就能保证个个大小一致!”张六斤很快想出了法子,手底下也没闲着,说话的功夫就做出了赵柽要的东西。
“曹师傅,如果我要在两尺长的精铁棒上钻出一个眼你能不能办到?”赵柽问在一边看着的曹双成,他是个铁匠。
“二爷,那个太长了,我们做不到,一个是没有好的钻头,另一个也不能保证不偏离,短一点的倒是可以办到!”曹双成恭敬的回答道。
“哦!”赵柽点点头,他的问话也不是无的放矢,他想改进下自己的枪,因为他的左轮枪发射药采用的是黑火药,里边含有硝,这东西长时间放置容易受潮,如果不注意,开枪时很可能会哑火,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做出发射药和弹头合为一体的子弹来。
在许多人的认识中,是先有枪的改进才后有子弹的发展,其实这是错误的,枪的发展是随着子弹制造工艺的改进而一步步发展的。从刚才的谈话和演示中,赵柽明白让用现有的工艺他们做出现代意义上的子弹壳是奢望,但是做出带底火的火帽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他灵机一动,如果采用早期的纸质弹壳也许能行得通,那么就可以解决发射时漏气和弹仓频繁发射产生的严重磨损,枪管再能改成精铁的,基本就能造出一支可以用于实战的左轮手枪来。
“二爷,您是不是想做个什么东西,我们定想方设法给你做出来!”看着赵柽愣神,曹双成小心地问道。
“嗯,这个不急,现在倒是有件着急的活儿想让大家帮帮忙想个法子!”赵柽说道。
“二爷,您说!”几个工匠都把脑袋伸过来说道,这些日子只有张六斤给王爷做了一个大火锅,还得了不少赏钱,其他人都想着自己手艺也不差,憋着劲的想露一手呢。
“大家可曾见过道士用的‘抽汞器’?”赵柽问道,前两天他造出来的烧酒,就是利用青云留在道观里的那个抽汞器做出来的。那些古代的那些道士,他们为了从丹砂中抽汞,设计出一种蒸馏器,它分成上下两部分,上部形似圆底烧瓶,叫做“石榴罐”,是盛丹砂等药物的密闭容器,旁边通一根管子,下部作桶形,叫做“甘埚子”,用的时候加热,使容器里所生的水银蒸气可以流入放在旁边的冷凝罐里,使罐中生成的水银蒸气在甘祸子的冷水中成为液体水银。
这样的蒸馏设备,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相当完善的。可是用来制酒小打小闹还行,用来大规模制造烧酒就肯定不行了,所以必须在这个基础上加以改进,而这些东西过完年就可能用到,正好现在和这些行家们讨论一下。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手艺人也同样爱分出个高下来,这些人就围绕着王爷提出的命题组成了‘科研攻坚小组’,开始了讨论,木匠们想着怎么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铁匠、铜匠也从自己的角度上提出方案,郁闷的只有银匠和玉匠,总不能在这个东西上镶金挂银,雕出花来吧。
大家各自出主意,想办法,赵柽听听这个的,和那个说几句,算是把大家的积极性都给调动起来了。赵柽在这里盘亘了差不多一天,午饭都是在这吃的,终于拿出了个初步意见,商量好等过完年就开始试制。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见喜火急火燎的找到了这里,“二爷,您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主持祭灶呢,快跟我回去换衣服吧!”他看到王爷和一帮工匠们混在一起说的热火朝天,哭丧着脸说道。
“二爷,快回去吧,这可是大事,不能耽搁!”在大家的劝说下,赵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匠坊,跟着见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