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十足,两阵军士清晰可闻。
“哈哈哈……”曹操刚读罢诏书,文远再一次长笑而起。
只听文远朗声道:“好一个兴平二年秋八月诏,兴平二年八月时,本将军不过刚刚从李郭二贼手中救下天子,辗转于河东,苦思如何逃回洛阳之策,当时天子抱恙,神智不清,身边只有皇后和董国舅二人,逃命还來不及,如何有心力写下这样一篇思维缜密的诏书,这分明是你曹操捏造的矫诏无疑,”文远口气越來越凌厉,最后他目光逼视文远,神色威严断喝道“曹操,你矫诏起兵,意图谋反,该当何罪,,”
矫诏谋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曹操即便是再不善作伪,这个时候也知道打死不能承认,毫不示弱争辩道:“这诏书上图章印玺都是真迹,如何能做的了假去,倒是你张辽,竟敢对天子诏谕,你究竟是何居心,”
二人一番争辩,文远这边道“奉天子诏书讨伐曹贼”,曹刘两家也是死抱着那张天子密诏说事,反正是各占各的理,都说自己是奉诏行事。
斗了几句嘴之后,两边各自退回,本來双方也沒打算能说过对方,顶多也就是给麾下的士卒,以及天下的百姓一个交代而已,回到阵中,两边自然是各派战将出阵。
文远刚刚回归本阵,就听文远一阵阵外一阵吼叫,就见许褚早已提刀出马,单搦文远出阵厮杀。
“越兮何在,”文远扬声喝道。
“末将在,”话音未落,身后一身铁塔一般九尺高的虎将挺戟跃马而出,正是越兮。
文远喝道:“命你出阵,不可大意,”
不等文远说完,越兮就急不可耐的冲出阵列,他天生就是个武痴,追随在文远麾下,到现在还沒捞到上阵厮杀的机会,此时出阵,越兮如何能按捺的心中战意。
“大将越兮在此,贼将还不快快献上首级,”只见越兮身披重甲,手绰一杆撕天长戟,他本來身形就魁伟,吼声如雷,一登场就拉风无比,许褚本來在两军阵前耀武扬威,见到越兮出阵,顿时横刀在手,不敢大意挥刀迎上前去。
“越兮小儿,吃我一刀,”
二马相交,许褚狠狠一刀劈去,他天生神力,宝刀又锋利,一刀劈出,刀上隐隐带出风雷之声,刀势凌厉令人不可小觑,若是换做寻常武将,这一刀下去就会兵断人亡的结局,只可惜他的对手是越兮,而越兮的手中撕天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砍断的。
只听当啷一声金铁交鸣,二人刀戟实实在在的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中,二人俱在马上一个趔趄,险些被手上传來的反作用力震下马去,二人用力一夹马腹,巨大的力道令战马发出一声悲嘶,二人才各自在马上稳住身躯。
二人心下各自一沉,暗忖道:“这厮好大的力气,这次只怕是遇到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