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小手指紧紧捏住妈妈的衣服,另一手抱紧聪聪先生,胸口里的小心跳咚咚咚跳得好快。
钟尚尧细细长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像是摄像机一照,小丫头与小丫头怀里的聪聪,在他深渊般的墨瞳里烙了下来,完美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弧度:“是安小姐的女儿?”
“是。”安知雅搂住小身躯好像瑟瑟发抖的女儿,女儿这么怕一个陌生人还是第一次。眉头微蹙,这个男人果然不受她们母女喜欢。
“小朋友今年几岁了?”钟尚尧对着小丫头笑了笑。
可是他这个轻轻扯拉脸皮的笑,让小丫头宛如看到了恐怖片一样躲到了躲到妈妈背后。
“四岁半。”安知雅出于礼貌,代女儿回了这个问题。
四岁半。钟尚尧幽墨的眼珠子里闪了闪,刚是扯开的嘴角的笑平了下来。
小丫头看这帅哥不笑了,一颗嘭嘭嘭跳的小心脏反而安了下来。果然是有些帅哥不能笑的,就像眼前这个。小丫头瘪瘪嘴。
张老板坐在中间为他们冲茶,一边作为中介人向两方搭线:“这位是钟尚尧先生。这位是安知雅小姐。”感觉到气氛过于严肃,张老板端起第一杯冲好的茶放到小朋友面前:“至于这位小朋友是——”
“我叫弯弯。”这个张老板不像那个帅哥笑起来带了恐怖气息,弯弯向张老板咧了咧小兔牙。
名字是叫做弯弯。钟尚尧又是轻轻扯了扯嘴角的笑,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仿佛在水里同样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在晃动。
安知雅只觉得眼前这男人又不像初见面那般,有了点高深莫测的神情。但不管如何,她只管与他做生意,便向张老板示意地点了下头:“张老板,货我已经带到,一切按照程序办吧。”
这对母女果然不待见他。眼看安知雅说话不看他,小女孩弯弯向任何人笑但绝不对他笑。钟尚尧扯出的笑凝在了嘴角,轻轻整了整衣服,也只对张老板说:“按程序办。我和安小姐就不直接多谈了。”
“行。行。”张老板应着,虽然觉得这两方人马之间似乎流淌了一股奇怪的气氛,前所未见的。接过安知雅递来的货,向钟尚尧阐明交易流程:“请钟先生先付一半的货款作为押金,先搁我这里。货也放我这里,钟先生想找人鉴定,可以到我这里来。若鉴定了没有问题,钟先生付完余款,我来交货。”
“好。”钟尚尧爽快地答应一声,递出一张名片,“钱上回你和我说过,我已经汇到你银行账户上了。这是中药协会名誉教授张博士,我会请他过来鉴定。麻烦张老板打这名片上的电话约定时间。”
中药协会名誉教授?这男人不止有钱,人脉还挺广的。安知雅蹙了下小眉,对于这男人的暴发户形象几乎颠覆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钟尚尧干脆地交代完这话,便起身,走时是不留痕迹地再望了下聪聪。
于是小丫头紧紧地抱住兔子,在他背后拉了拉鬼脸。
“弯弯。”安知雅不得教训一下女儿没有教养的动作,这里还有张老板在看着呢。
张老板不以为意地笑一笑:“安小姐,你女儿聪明伶俐,像你。”
小丫头一听有战友站在自己这边,伸长了脖子:“叔叔,你也知道那个帅哥要抢我的兔子吗?”
瞧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无论这兔子有多贵,人家钟尚尧是个大财主,多少只兔子都买得起。安知雅在女儿头上敲一敲,马上对一脸尴尬的张老板道歉。
“没事。童言无忌。”张老板虽是这么说,但老实说,他也看得出,钟尚尧是自始自终对这只兔子十分关注。
同时间,奉书恬早上在孩子姥姥徐桂花的强力央求下,和孩子姥姥一块出门后,发现徐桂花心事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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