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怕秦非言那也是一时的,时间一长,犯2的劲又会冲来!她怎么可能明知道酒菜有毒还去喝?她才不会他的当。
“秦非言,我告诉你,你别不长记性,你忘了吗?你是被我爆过桔花的!我很凶的,很厉害的!”
秦非言一听夏浅这话,想起当年最喜欢说,“我们爱很有钱的!星场镇没几家人有我们家这样有钱!”他不禁莞尔,举了杯,浅啜一口,“嗯,我记得啊,不会忘,我的桔花只有你爆过。”
“那你还敢来惹我!”
“我哪里是惹你,我是要你跟我结婚!”
夏浅无力,这个男人不会说点别的吗?他以为他长得好看,即使是个同性恋,她会对他起色心吗?她是那样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不是长得好看点,身材好点,那个地方弄弄,哇!很大!算了,不想了,鼻子在发热,感觉自己离死期又近了,轻蔑道,“你被男朋友甩了吗?”
秦非言认真的切牛排,切成小小的小方块,一整块切好后,站起来,将夏浅面前的那份端到自己面前,再把自己切好那份放到夏浅面前,坐下后,继续切,“我没有男朋友。”
夏浅摇头不信,“别这样,我虽然也是个媒体人,可我又不是记者,不给你爆料。”
秦非言以前觉得对外说自己是同性恋挺好的,公司的女人,不会往他怀里钻,豪门千金不会在酒会在搂着她的脖子用力的亲。
他答应过冰蛋,绝不亲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这是天注定的,他的嘴只跟夏浅亲过,夏浅必须是他老婆。
可现在麻烦了,人家都没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追她,她现在不记得曾经,不记得没关系,他也得把她娶了。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天,最后秦非言走到夏浅的面前,把她拉着站起来,电台里说,用深情的目光。
秦非言想,他此时的目光一定是深情的,因为他的冰蛋儿长大了,伸手捏着夏浅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
夏浅吓得一愣,特别是秦非言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怪?
他不会是把她当成他的男朋友了吧?
他果真被男朋友甩了吗?
秦非言看着夏浅一点也进入不了状况的眼神,有点懊恼,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说,“夏浅,眼睛闭,我要吻你了!”
秦非言觉得这个节奏是对的,不要问她愿意不愿意,直接说,要亲,亲着亲着把她变成自己人。
夏浅的嘴唇被秦非言的封的时候,傻了……
推开秦非言,鄙视道,“你接吻的技术怎么这么差!”跟狗啃似的!一定没看过言情类的小说吧?
秦非言脸不红心不跳,“你接吻好,那你亲我!”
***
秦非言在这时候智商也下降了,他居然下这样的命令,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夏浅自然不会理他。
不理没关系,秦非言现在脸皮厚,你不亲我,我还是可以亲你的,反正你没打我耳光,指不定马可以变成自己人。
夏浅天天锻炼,但跟同样天天锻炼的秦非言相,力量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二楼的西餐厅连服务员都没有一个,按秦非言的要求,灯光全灭,只在他们这一桌台摆了一个烛台。
烛台三只烛柄,蜡烛落泪燃烧,火苗节奏不明的跳动。
节奏不明,光线不明,夏浅被秦非言压载了沙发。
“秦非言!你敢压我!”
“亲你,压你,娶你!”
宣告完毕,继续亲。
男人对于女人,应该与生俱来有一种探悟能力,如在生涩如何快速的转换成熟稔。
夏浅认为秦非言开始是狗啃式的咬她。
可这时候男人已经会玩舌头了。
秦非言自己也惊的发现,接吻原来可以改变的,居然把自己的舌伸进她的嘴里,还可以翻搅,还可以吸瞬,这个过程,慢慢的,深入的才有越来越有滋味,真是神。
秦非言被自己的聪慧感动了,于是在吻,他探索了很久。
夏浅在这个过程有次想要咬他,却被他逃脱。夏浅很不乖,她怎么也是看过无数小说的人啊,怎么可以被人压着!
可这个男人一句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秦非言的智慧不仅在接吻有了升级,还在其他方面的探索,如摸。
这是天性,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亲了之后想摸,到处摸,首当其冲的可能是腰,或者屁股,最多的地方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