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容檀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只是凝着她的眼神,有些令她猜不透,看不透的深邃。
苏初欢没有半分慌乱,之所以没有心虚,也是因为她与银情本身就没什么,清者自清,她眼神里自然没有退缩和心虚。
见状,皇太后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一言不发的银情,平静地问了句,“如若真如右昭仪所说,银太医不防说说替昭仪诊治的结果如何。”
听罢,苏初欢似乎担心他能不能克制得住身上的药性,能不能配合她编织这个临时编的理由,可是所有的担心都不能表现出来。
她能做的,便是静观其变。
而下一刻,银情袖口一道细微的银光闪过,刺入了自己的皮肤之中,半响他才神色渐渐淡然下来,立即起身如常回复,“回禀太后,昭仪娘娘身子体弱,从小底子不好,才落下这种病根,长期下去是会影响身子健康,为了皇上和娘娘应该尽早治疗才是。微臣等下便会开几贴药方,娘娘服用几月方可慢慢调理好身子。”
太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话里并不能找出一丝破绽,只能道,“虽然如此,可右昭仪的做法太过任性,怎能孤男寡女待在皇上的养心殿,这么做之前便应该想到会招人话柄,更给皇上的清誉抹黑,即使有原因也不能免去责罚!”
这样的责罚无疑对他们来说是轻了许多,至少不会白白丢了性命,苏初欢正要应道,便听了慕容尔岚冷漠质问,“右昭仪编的好借口啊,连太后和皇上都差点信了!”
“不知道皇后到底什么意思,臣妾该解释的都解释了,皇后凭着自己的臆想,便一而再再而三污蔑臣妾。”苏初欢没有动怒,但态度冷硬了许多,“皇后是不是以为我会任由你冤枉?”
“好,既然你死不肯承认,那本宫便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慕容尔岚突然朝着银情的方向走去——
苏初欢神色不变,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如果银情松口了,那么她即使说再多编的再圆,也无济于事。
而她没有注意到,容檀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想看看她方才所说的话,是不是在撒谎,是不是在欺瞒着他。
可是从她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是她伪装得没有破绽,还是她真的和银情没有半分暧昧?
这时,银情也握紧了手心,看着慕容尔岚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他本想眼不见为净地垂下眸子,可谁知偏偏看到了她手心的一样东西。
那是他哥哥和父母的信物!
慕容尔岚走近他,缓缓扬起了志在必得的唇角,当着众人的面道,“银太医,你可要想好了,你的回答可关系着很多条的人命,若是替右昭仪撒谎欺瞒皇上,那可得株连九族,不止是你,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幸免。懂了吗?”
她的话一语双关,即不让容檀听出她用他家人的命威胁银情,又能够让银情明白,在右昭仪和他家人之间,只能二选一。
见他脸色犹豫挣扎,似乎在权衡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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