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哀家最主要是念在皇上的份上,才饶右昭仪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不会还插手制止哀家教教你的右昭仪一点规矩吧?”
听罢,慕容尔岚才没有出声,冷哼这样还便宜了她!
而容檀没有开口,皇太后见他犹豫,便劝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啊皇上,若是右昭仪平日能够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怎么会给银太医有机可乘?为什么不是皇后,不是左昭仪,不是后宫里的其他妃嫔,而偏偏是你的右昭仪?苍蝇不叮无缝蛋,便让哀家替皇上给右昭仪长点记性。”
容檀半响才沉得不行地冷声道,“右昭仪不罚不长记性,来人,将右昭仪在此仗责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苏初欢眼底唯一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她握紧了小手,一瞬不瞬地凝着眼前这个曾经搂她抱她,可此刻却陌生得可怕的男人,他却绝情地没有看自己一眼,仿佛她的死活他从来就不在意。
仗责二十大板对别人来说或许可以承受,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对身体羸弱的她来说,便有可能致命。
而慕容尔岚撇了撇唇,仿佛觉得这惩罚也太轻了,刚想开口。
便被皇太后一个眼神制止了,显然这二十大板是轻了,若是她,至少也五十大板,确实是便宜她了,不过既然皇上下令了,她和慕容尔岚也不好佛了他的面子,只能暂时忍下。
眼看着侍卫带着刑仗进殿,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冷声道,“得罪了,昭仪娘娘。”
话音刚落,苏初欢被粗鲁地推到了冰冷的板椅上,衣衫凌乱而狼狈,紧接着身后突如其来传来了无法承受的钝痛,她的叫声就在喉咙边,被她硬生生的咬牙吞下了。
她的指尖已经血淋淋陷入了手心,可见刚刚这一仗有多大的力道。
身后的侍卫自然没有怜惜之情,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毫不停歇地打下去!
看得一旁的慕容尔岚身心痛快,虽然有些泄愤,但没有听到她的惨叫,还是有些遗憾,这贱人嘴倒是挺硬的!
而皇太后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自然也无动于衷,只是原以为她这样的女子娇弱得很,没想到挺能忍疼的,到现在都不吭一声。
直到打了十大板,容檀才听到她唇瓣溢出来的痛苦喘声,整张小脸苍白渗着冷汗,不过却没有哭没有闹,平时的娇贵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而此刻却像是和他作对似的硬生生的扛下来,也不开口求他一个字。
就在他以为她坚持不了剩下十大板,她却挺了下来。
只不过身后已然沾了血淋淋的痕迹,黏在了衣衫之上,想必撕下来的时候该有多痛,而她长发凌乱,再也没有一丝整洁,眼神也涣散得再也印不进任何人了。
行刑后,皇太后自然没打算留下来关心她的伤势,“皇上,这右昭仪该罚的也罚了,这件事就该告一段落了。皇后,陪哀家回坤宁宫。”
慕容尔岚和皇太后走后,一片明晃晃的龙袍走到了她的身前,“求朕有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