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缘故我把下身留在她身体里面,抱着她。“谢谢你”我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轻轻说。
苏清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颊,留下一丝凉凉的触觉回应了我。我知道,至少今天晚上,我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命了。
当第二天早上何晋仇再次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但是我看出来这个家伙似乎很满意,因为每当他胸有成竹之时,说话的时候都喜欢摸自己的鼻梁。
“我们去京山别墅。”何晋仇将一串车钥匙扔在我面前。我跟着他下了楼,坐进了驾驶室里开始扮演临时司机的角色,而令我意外的是,苏清竹竟然也跟着何晋仇一起上了车。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跟来我就不知道了,何晋仇心里的计划是不可能和别人说的。
我并不讨厌苏清竹,相反,某种程度上说她其实对我关照有加,昨天晚上她的提醒也算是帮了我大忙。“何先生,需要接夫人么?”我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看着何晋仇。“不用,她昨天晚上就已经赶过去了。”
叶家的长女,也就是何晋仇的妻子,叶咏聆。我见过那个女人,她嫁给何晋仇三年,现在二十七岁,优雅而高贵,但是当她百依百顺的站在何晋仇旁边的时候,总会让我感觉到巨大的反差。
我很难想象叶忠文那时候会将正当大好年华的女儿嫁给大她十多岁的男人,上流社会人们的想法我大概永远想不明白。我将车开上了高速公路。京山别墅是叶忠文的地产,距离市区大概要走半个多小时的高速。
因为整个别墅是建造在市郊京山上的,所以才叫这个名字。叶忠文的妻子死得早,他一个人住在那个巨大的别墅里,大女儿嫁给了何晋仇,他的另外三个女儿也因为和他的矛盾自己在市里住着。
“对了,罗信,以后不要叫我何先生了,已经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就叫我一声何哥。我年岁比你大,叫声哥你不吃亏。”何晋仇说道。“是,何哥。”他这么做无非就只是为了拉拢我,让我助他成事而已。
我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头脑发热,甘为他的马前卒,而且我似乎觉得,一旦事成,他很有可能会作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为了避免这种事,我所要做的选择无非两种极端。要么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明确告诉何晋仇,我没有给你留下任何可以被我利用的把柄,我对你没有威胁,却有让你可以信赖的实力。
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动我。或者我对他先下手可我现在并没有那个反噬的实力,所以“何、何先生有人的”身后突然传来的细语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飞快的向后视镜瞟了一眼,苏清竹正满脸通红的低着头。
“已经是被我罗信兄弟操过的人了,该尝的都被尝过了吧?有什么好害羞的。”何晋仇大模大样的坐在后座上,毫不遮掩的说道。苏清竹声音发颤,脸红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是主人”连称呼都变了,我想的没错,这个女人确实就是何晋仇的性奴。苏清竹用牙慢慢拉开何晋仇的拉链,然后熟练地用舌头卷出了一根丑陋狰狞的肉棒。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啧啧的吸吮声,下身有点儿发硬。
“坐上来。”何晋仇的声音。苏清竹慢慢的提起裙子,坐到了何晋仇的腿上。一声噗叽水声,接着就是苏清竹略带愁苦的嘤咛。
何晋仇的嗓子里发出了黄鼠狼一样令人作呕的嗬嗬声,苏清竹扶着前面的座椅靠背,被何晋仇操弄的一下一下向前顶着。“哈哈啊主人下面好胀捅到里面了!哦!”苏清竹的声音在颤抖。
但我总是下意识觉得她是装的。似乎被苏清竹娇溺的嗓音鼓励了一样,何晋仇啪啪的撞击着女孩的屁股。
苏清竹发出了一连串短促而窒息搬的呻吟,整个身体被干的探到了我旁边。女孩呼出的湿热呼吸就在我的耳边,搔弄着我的耳垂。我稳住心神,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方向盘上。“罗信,亲这个欠操的婊子!”“何先何哥?”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现在我是在高速上开着车。“罗先生!亲我!啊我就是欠操呢主人干到干到我最里面了啊!罗先生,亲我!”
苏清竹已经娇喘着将舌头伸了出来,在我的脸颊上连连舔舐。我的手都抖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车身。何晋仇的话我现在可不能不听。
但是更关键的是我不能将自己在这个地方活活撞死。我将头侧过去一些,象征性的用嘴唇去点苏清竹的嘴巴,但是却被她一口吻住,鲜活的舌头猛地冲进了我的嘴巴开始浪荡的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