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荣城时,当时你也在荣城?那个在公子是否也在?”
“大公子不在,你们来的前几天,他就出发去了卫州。一来,卫州太远,坐马车得近一个月时间,我无法跟去。这二来,我发现了他们将护军关在农庄那儿,本想留下找机会救他们出来的。没想到,你们竟然亲自去了荣城。只是晚了一步,那大公子走时,将那些仿字的人全带走了。”
“全?”
浅笑关注到这个字,“你的意思是,仿字的不只一人?”
“是,我知道的就最少有四人。”
“最少四人~”浅笑指尖点着桌面,久久未语。
“不过~”
司徒琸泱接着说道:“荣城城主的仿信,只是他们开始的几城中的一个。因为前几年他们这些的模仿还不是太逼真。”
“你知道确切开始的时间吗?”浅笑问道,她也知道这是为难对方了,但这的确非常的重要!
司徒琸泱摇摇头。
他的行动不是太自由,没法知道确切的时间,“不过,我基本可以肯定仿官员信件的事情,最早不会超过前年。因为前年我生辰那天,还在去母妃院中的路上有碰到过那几个仿字的人,有听到他们在闲聊,说是-‘现在很逼真了,可以行动了!’”
那也就是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一年的时间可以干的事情太多了。但也庆幸因为路程的远而造成的通讯实在太慢,加上要拦信件也实在不是易事,倒是应该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相信风绝应该一查就能查到是哪几个城或是州有问题了。
“你将令牌丢在农庄里,是为了提醒我们吧!”浅笑为他倒了杯水,推到他的面前。
“我只能这样的来通知你们。我想,如果我直接的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也不会信我的吧!”说着,他湿润的笑了!笑容是那样的干净、透彻。
“谢谢。”
浅笑真诚的道谢,如果不是他的那块令牌,他们不会想到有人会打飞鹰卫的主意。风绝也不会在有生之年会去重新招回飞鹰卫。那搞不得哪天,飞鹰卫真的易主了,他们都还不知道。
“你不用谢我。”司徒琸泱自嘲的笑了笑。
“我不全是为了你们,当时感觉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只是想在死前,做些自己认为该做的罢了!”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如果他的身体是健康的,如果他还能一直活着,也许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浅笑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有什么要求吗?”她还是希望他能接受治疗,钟离的医术,就算是换个心脏,对她来说也是没问题的。
“事后,保我母妃一命。”这是他唯一的要求了。
“朕答应你。”门口传来了司徒风绝那独特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司徒风绝直视着浅笑,笑得怪异的走了进来。
“风绝!”浅笑惊喜的叫道。
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手环住她的腰,朝那软肉上一捏。胆子真真是越发的大了,敢与男子私下见面,看他回去不收拾她。
浅笑被他一捏,微痛。明白他是又喝了一大碗醋来的。
司徒琸泱看着他那对自己不善的眼神有些不解,但还是立刻起身准备下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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