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液潺潺流出,飘着淡淡的清香。
宁宓伸出另一只颤抖的手,探到身下,先是握住粗壮的巨蟒,随后牵引着它抵住了自己肥嫩的阴唇。
烫,烫的她浪吟出声,淫水横流。也将她烫醒。脑海中,丈夫的面容缓缓浮现。一抹淡淡的歉意在心中升起,可伴随着的,还有浓浓的恨意,这股恨意很快就将这抹淡淡的歉意冲散。
若不是丈夫,自己又怎会落的这般地步,每尝一份人间冷暖,她心里对丈夫的恨意就更多一份。她有哪一点比不上别的女人?自视甚高的她最受不了的并不是生活的苦。
而是输给了别的女人!在丈夫说出真相后,她的心其实就已经死了,让她不遗余力四处奔波的也只是十几年夫妻的恩情罢了。
“扑哧”紫红色的蟒头在许麟无意识的挺腰下,轻车熟路的贯进了迷人的花径内。“哼嗯”媚人的娇哼响起,在被插入的瞬间,宁宓恰好想起了相依为命的女儿。又一次被女儿的男友占有,还是主动,宁宓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她的心底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她并不淫荡,至少她对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动心过,也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出轨的念头,甚至一度,她瞧见别的男人都觉得恶心,唯独对许麟但不管怎么样。
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跟女儿抢男人,这才是她最为不耻自己的关键。
毕竟她不断阻挠许麟跟女儿亲热,可自己此时却做出了趁人之危的事情。很羞耻,是的,但浓浓的羞耻感偏偏就是能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宁宓一面羞耻自责,一面却在渴望着许麟的深入。
许麟并没有让她失望,不断下压着健壮的身躯,使粗大的巨蟒挤着她泥泞的膣道,不断向着更深的位置探索,向着她那神秘花园的深处插去。
再次感受着巨大的火热钻入体内,感受着钢铁般的坚硬,随着它的不断深入,迸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划过膣肉,凹凸不平的入珠一寸一寸蹂躏膣道内娇嫩的肌肤。
美妙的快感让宁宓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越是深入,她那美艳的玉靥上那浓浓的满足就愈是溢于言表。柔嫩无比的膣道有些难以形容的紧致。
但也有着极强的伸缩力,很快就适应了粗壮的巨蟒,四周的腔壁甬道上不断分泌出大量湿滑的液体,不断进行着润滑,为巨蟒的顺利深入提供保障。约半分钟,随着许麟的一声轻叹,狰狞的蟒头终于穿透了层层叠叠的膣肉,不轻不重的撞击在宁宓的花心禁地上。
花心被撞击的刹那,酥麻的快感顷刻间汇聚成了一道闪电,击中了宁宓的快感神经,她不自禁的紧紧抱住了许麟的身躯,使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许麟的躯体厮磨。
如水媚眼顷刻迷离,丰腴雪白的娇躯开始触电般的颤栗。蜜穴甬道那股奇痒无比的煎熬,在这一瞬间得到了解放。一抹色气的笑容缓缓绽放
“月儿对不起”在对女儿的愧疚中,宁宓攀上了高峰。紧致的肉穴强烈地收缩蠕动起来,如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吸附在肉棒上,不住地的啃咬,花心深处则是开始无规律的痉挛,酝酿猛烈的喷发。
“唔”许麟眉头紧皱,发出一声闷哼,睡梦中,他只觉自己的下体被吸吮的十分难受,又十分的舒爽,几乎快要绷不住精关。
与此同时,他眼眶颤动的频率更大了一些。“嗯”一阵娇媚的“哼唧”声传进耳朵,许麟头脑微微清醒。一个激灵。
终于,许麟从睡梦中挣脱了出来,感官恢复的同时,他也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眼眶在一下用力的颤动后,睁开了一条细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潮红的绝色娇靥“嗯啊”的哼唧声正是从她那张迷人的小口中传来。
他缓缓直起身,目光略过修长的脖颈,雪白丰挺的大白梨,平坦而没有一丝丝赘肉的小腹,略过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肥的丝腿,最后将目光汇聚进身体相连的部分。
许麟闭上眼睛用力甩了甩头,随后再度睁开眼睛,确认不是梦境后,他有些意外的低唤道:“宁阿姨”
在许麟的目光下,宁宓羞耻万分,玉靥红透,美眸中闪着水光,完全不敢直视许麟的眼眸,更不敢回应他的轻唤。
宁宓总算明白了做贼心虚是什么样的感受。许麟的头脑还有些混沌,更不清楚宁宓的心里活动,他只记得自己喝醉了。
对于后面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而宁宓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在他看来,却是委屈万分的表现。
看着宁宓凌乱的发髻,被粗暴掀起的乳罩,满是口水牙印的乳房,还有裆部被扯破的小洞,许麟自动脑补了一出自己酒后强暴宁宓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