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泽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蔓延在白楚可耳边,她猛地停住脚步,倏然转身。
脸色苍白如纸,身子轻颤。
“你……什么意思?” 当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二哥又是那般态度,她心里只剩下恐惧,她怕二哥会恨她,毕竟是她将二哥约到夜店,是她借着酒劲跟二哥告白,还不要脸地贴上去,诱惑二哥说,别的女人能做的,她也能
,求二哥别推开她,她好爱他。
她至今还记得二哥震怒的表情,眼中带着厌憎和失望。
二哥的巴掌扇了下来,她捂着脸痛哭,慌乱无措到了极点。
她不敢看二哥的眼睛,后来,意识慢慢模糊,她记得,二哥将她拦腰抱起,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之后就是疯狂的一夜。
醒来,她头痛欲裂,对上二哥绝望颓废的眼神,她猛然惊醒,那瞬间,二哥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让她惊惧到了极点,那般疯狂,那般空洞到不顾一切。
她想,二哥疯了,不然怎么会掐她?二哥那痛恨的眼神,他想杀了她啊!
可是,她死了,就能抹净他们发生关系的事实吗?
是的,那晚,白楚可虽然迷迷糊糊,但记得很清楚,她的处子之身没了,而醒来身边躺的人是二哥,她便没有多想,只觉得夜里跟自己缠绵的,是她深爱的男人。
那种达到巅峰极致的感觉,只有二哥能带给她。
后来,哪怕她有过怀疑,但依然否定自己的猜测。
若那晚的人不是二哥,她会疯的。 “楚可,你想想看,当年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是我怂恿你去夜店买醉,也是我替你出主意让你引诱你二哥,可你忘了吗?我爱你,我也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亲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到别的男人怀
里?”梁清泽笑得很古怪,慢慢朝白楚可走去。
“那是因为你卑鄙无耻!为了你的前途,你可以出卖感情,是你利用我,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友谊!”白楚可冷笑,抬手指向步步靠近的梁清泽。
梁清泽一脸痛色,“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楚可,你觉得我会为了权势地位出卖你?我是利用了你,可是,我没有将你推向别的男人!”
“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白楚可疯狂地捂住耳朵,她怕听到让自己崩溃的消息,一步步往后退,脸色惨白得渗人,她猛地转身往左侧长廊跑。
她不听,她不要听,梁清泽是骗她的,他当年就利用了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有阴谋。
梁清泽追了上去,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在墙上。
这五年他以为她死了,生不如死,这一次他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
“梁清泽,你放开我!”白楚可气喘吁吁地挣扎,然而她又怎是梁清泽的对手,没几下便被梁清泽钳制了手脚,动弹不得。
“嘘!楚可,你冷静点!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梁清泽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眼中闪动着疯狂的色彩。
“滚!你给我滚!”白楚可气得眼睛发红,歇斯底里地推拒着梁清泽。
不恨,不代表着不厌恶。
何况这个男人有备而来,她怕自己会动摇。
白楚可在军校呆过,知道人身上的弱点,专挑他身上的脆弱之处下手,梁清泽怕自己掌握不了分寸伤到她,所以蹑手蹑脚,受制于人,闹了许久,他终是忍无可忍地吼出声。 “白楚可!你扪心自问,除了五年前我利用过你那次,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梁清泽额上青筋暴跳,死死地攥着白楚可的手腕压在墙壁上,眼睛赤红可怕,他低喘一声,身上风度翩翩的气质荡然无存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随时会反扑将人咬死。
“你跑什么?”感觉到白楚可的颤抖,梁清泽拧紧了眉梢,“你在怕?怕什么?怕我还是怕你这些年自欺欺人的面目被揭开?”
“我叫你别说了!”意识到他想说什么,白楚可厉声嘶叫。
梁清泽没将她厌恨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阴冷一笑,“楚可,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就没有怀疑过?若当年你跟你二哥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你对那夜的事有印象,而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那夜跟你上~床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他只是被我放倒了,醒来跟你躺在一块而已!”梁清泽无视白楚可哀求的眼神,残忍地将真相一点一点剥开。
“不……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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