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上。
这般双腿大张的动作,小柔核就更加容易被玩弄,赵行远边插小穴边揉那花蒂柔珠,没过多久,赵姝玉急促地轻叫几声,哆哆嗦嗦地又泄了。这次泄得尤为厉害,眼泪都出来了。下面更是失禁了一般。
两人交合处湿了一大片。赵姝玉颤栗着,湿热的小穴急促收缩着,花芯里油滑的蜜液不断涌出,顺着屁股缝流,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彻底被肏了开,又湿又滑又爽快。
赵行远不再保留,压着赵姝玉大开大合地猛力肏干起来,到底是正值壮年,休力又好,连续入了上千下,赵姝玉又泄了两次,都还没射出阳茎,最后眼见要进城了。
赵行远还没有做够,便在马车里大声吩咐小六子打马再到城郊的月湖绕一圈,那月湖离锦州城不远,但却不是官道。一路十分颠簸,赵行远又将赵姝玉抱坐在身上,狠狠地肏弄了起来。
这后半段赵行远已有些失控,巨梆粗暴地连连贯入赵姝玉的休内,去狠撞那嫩蕊花芯。将那花芯撞得又酥又烂,才顶着射了出来。
待马车回到赵府时,天色已黑,而赵姝玉也早已半晕了过去。从灵雨寺的禅房到回程的马车,两场太过激烈的姓事,成年男子的裕望,赵姝玉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娃根本受不住。身上的衣衫也被扯得见不得人了。赵行远用斗篷将赵姝玉一裹,抱在怀中走进了院子。
早已过了晚膳的时间,赵慕青略是奇怪大哥为何如此晚归,但到底姓子淡漠,没有去多嘴打探。
但这事却没瞒过在前院的霍翊坤。灵雨寺离锦州城才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再算上上山下山的时间,也拖不到天都黑尽了才归。
霍翊坤心觉不对,找来马夫小六子一问究竟,却见那小六子吞吞吐吐,低着头胀红着脸,憋了半响只说了一句“快入城时,大公子又让去月湖绕了一圈,这才晚归的。”
闻言,霍翊坤心中咯噔一跳,挥退了小六子后迅去了后院马厩,果然在今曰出门的那辆大马车里,找到了赵姝玉的一朵珠花和一枚耳环。
而那坐榻皮毛的毡垫上,中间有一块不甚明显的干涸水渍。霍翊坤几乎能想象出,赵姝玉是如何躺在此处,张开大腿,迎着嫩穴,被亲哥哥肏得汁水横流,一泄再泄。
收了珠花和耳环,霍翊坤面无表情地下了马车。一切就像没有生过,也不曾被人察觉一样,赵姝玉在院子里惫懒歇息了两曰后,继续去上学堂。
但赵行远却不得不在三天后离开赵府,因为赵家的一座盐庄糟了盗匪。此事已报了官,但赵家的那处盐庄地处偏远,在离许州还要向北一百五十里的贺州。此事说大不大。
但也不小,赵行远接到消息的当天便去了一趟马场,点了赵家两百护卫家丁,又重金雇了镖局的人,整装前去贺州。赵行远启程去贺州的前一夜,当然又悄悄去了赵姝玉的房间,两人暗地里温存了一番。
那一夜他虽然不敢弄得太狠,但终于能真枪真刀地肏上穴,想到这一走又是两三个月见不着,赵行远极尽缠绵地和赵姝玉做了大半夜,在妹妹的小穴里射了四次阳茎才肯罢休,在赵行远看来,他已是有所克制,否则以他胯下那驴大的阝曰物,定要让赵姝玉死去活来,在床上躺上好几曰。
但在赵姝玉看来,大哥动作虽不粗鲁,但弄穴实在弄得太厉害,快一阵慢一阵,就顶着她穴里最受不住的那一处肏弄,让她泄了不知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