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将那女子转过身趴在软榻,握住她的腰肢,从后面狠狠操干。实是被入得太狠,那女人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赵姝玉斜目看那女子已全然没了理智,沉溺在被狠狠操弄的快感中只知扭腰相就,不停浪叫,当下赵姝玉心底是惊惶无措的,可下身的小蜜洞却又被喂顶得太过舒服。
她哼哼两声,想拒绝却又无力,抬着小屁股一挺一挺,想把那肉棍从穴中挤弄出去。可这在男人看来就是求着想被操。
他箍住赵姝玉的细腰,屁股微微向后一撤,接着又狠狠向下插去。呜”赵姝玉被插得穴芯大开,被男人的性器入了个彻底,腰颤了颤,不再乱扭,这时。
那男人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覆上那高高挺起的奶儿,开始抽送巨物,快速操干起来,那一下下又急又狠,大guī头直撞花芯。赵姝玉一下就被插得叫了起来,两条腿战栗着,肉穴不停绞紧,还在做最后的反抗。
可她越夹,那男人就插得越狠,性器如打桩一般,一下下直进直出,恨不得将那她的小花道插裂。
赵姝玉鲜少经历这样不留余地的操弄,偶尔几次出格纵情,也都被霍翊坤或赵行远用药抹着,生怕把她弄伤了。可现在,却在这等莫名的情况下被陌生男人入了穴。
她不仅反抗不得,羞耻之余也无法抵抗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自从喝下了那合乐酒,赵姝玉的穴儿就开始发痒,现在被男人入了,虽然知这是不对。
但真的太舒服,就这样又矛盾又爽快,在这众人淫乱的场合下,赵姝玉心底那一道模糊的防线更加脆弱。
堂堂锦州赵家,身娇肉贵的四小姐,本是来寻找自己的兄长,却不识虎穴地成了拈花宴上供人玩乐的妓子,在头宴就被不同的男人摸了穴,更还糊里糊涂地被人奸淫了,而此时在嫩穴里大力抽chā的男人,显然还想下一场和她继续。
胯下肉棍毫不怜惜地操干着,男人俯下身,故意在她奶儿上狠狠吸啜几下,将雪白的乳肉吸咬出一排红印子,末了还想去揭她的面纱。可赵姝玉哪敢被人揭掉面纱,两只手也顾不上推拒了。
只捂着自己的脸不停闪躲。男人见她如此害怕,又发现身边的其他男人也等着看她的脸,犹豫了一下便打消了扯她面纱的念头,只大力揉着她的胸,胯下发力,狠狠插穴。
“放心,我不会给你灌进去。等会乖乖来找我,嗯?”此时男人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却别有一股好听的调调,他隔着面纱吻了吻赵姝玉的面颊,手左右掐弄着两个小奶尖儿,将那粉嫩的小尖儿掐得又红又肿,还滚在掌心不停揉弄。
赵姝玉哪敢应他,现在已没有了黑暗的保护,穴儿被陌生男人操着,两只奶儿被肆意玩着,她只能把自己的脸捂得紧紧的,生怕被人记住了,或是认了出来,男人见她不应,勾了勾唇,手掌下滑来到两人激烈的交合处,那没有一丝体毛的下体,小花户嫩得和豆腐一样。
裹着他肉棍的花唇紧绷异常,显然还没有被经常操干。小嫩穴里更是又嫩又紧,石磨豆腐一样,夹得他进出艰难,却又爽滑至极。
男人不禁想,这拈花宴上的妓儿真是越来越极品,让他都生了念头,宴席一毕,将这小雏妓赎身。可又怕等会儿到了邀月楼五层,寻不到身下的小美人,毕竟这拈花宴的规矩,到了第五层,这些妓儿们大多都要好受一通罪。
男人心中怜惜,怕小美人待会儿受罪,他现在自是应该抽身离开。可已经弄进了美人的穴,便又舍不得离开。身后悉索的脚步声响起,已有邀月楼的侍者在靠近这一处。男人看了眼身边干得难舍难分的另外两人,干脆将赵姝玉抱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