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着普通伺候人的事情。这没有由来的,让赵姝玉感到十分不适。
仿若自己被当成了一件货物在伺候,尽管被他弄得十分舒服,甚至身休还渴望着继续,但赵姝玉依然蜷起身子,抱着巾布向软榻角落缩去。
她的闪躲和拒绝让少年一愣,这时,赵姝玉按压着灼热呼吸,低着头道:“我不要了。你下去,”她话音娇哑。
但惯于察言观色的少年一瞬间便听出了那拒绝的冷意,他怔了怔,不明了她为何忽然如此,方才她明明已是异常动情,难以抗拒,可一转眼间,她就清醒抽身,让他下去。
“姝儿,怎么了?只是按跷而已,你若不喜,我轻些便是。”他依然在哄她,一脸温柔。这话却让赵姝玉恼意上涌“这根本不是按跷!”少年眯眼,眉间的暖意散了些“哦?那姝儿认为这是什么?”这等行淫弄秽的事情。
不过是披了一层以按跷为名的外衣而已。可赵姝玉却说不出那等污秽贬损之辞,只涨红了脸,缩在软榻角落,眼中有恼,却恼中语塞。
少年见她这模样,脸上笑容不减,眼神却变得幽深暗沉,他缓缓靠近她,将她压迫在软榻一角“玉儿进茶舍时,选了柳叶茶,方才又翻了揉花碎的牌子。”
“这一步步一件件都做到了现在,玉儿莫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赵姝玉闻言,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傻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少年口中那“玉儿”两个字!
“你、你怎么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是谁?!她只告诉了他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姝字而已!面对她的惊惶,他却镇定自若。
看着她的眼神中更还有一丝复杂和阴郁。“赵家四小姐,玉卿只是柳眠阁的奴,您忘了我也是应当的。”他果然认识她!
此时赵姝玉简直觉得晴天霹雳。若说方才她还有一瞬犹豫想要小小地放纵一下,现在被人一语道破了身份,她除了想落荒而逃,还是想落荒而逃。赵姝玉翻身就想跑。
也不管动作难不难看,撅着屁股就往软榻下爬。这吓破胆的模样让少年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下一瞬他将她的身子一捞,又压回身下他拂开她额间的乱,抚上她慌乱紧蹙的眉心,目露爱怜道:“姝儿莫怕,姝儿忘了便忘了。今曰只将这按跷做完,玉卿便放了姝儿,可好?”他不断哄她,轻吻她的眼睫,温柔地安抚她慌乱的心神。
同时他的身休也异常强势地压住她,不允许她挣扎逃脱,此时赵姝玉被压的姿态着实难看,不仅浑身油腻,不着寸缕,两条腿儿还极为不雅地大大打开,仿若一只被摊开压扁的青蛙。委实是动弹不得,哭不出,求不来,身子又热得难受。
许久之后,骑虎难下的赵姝玉终是选择了妥协,毫无底气道:“按跷做完就让我走?”闻言,玉卿垂了垂眼“自然。”
赵姝玉愁眉苦脸,小小地纠结一番后,弱弱地点了点头,她心中想着,许是他怕没有将她服侍完毕,就没有银钱可拿或是要被挨罚。可下一瞬,他压着她稍是躬身。
紧接着她只觉一个热物顶上腿心,她惊得瞪眼,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一个火烫的哽物贯穿了下身。
“啊、你”破碎的话音才刚刚溢出,玉卿就掀开她的面纱,覆面吻了下来,他吞下她破碎的呻吟,勾起她两条腿儿,胯下用力猛撞。薄薄的中衣下,那庞然巨物如蛰伏的巨蟒,猛然没入少女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