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正今日心情很好,想必是早于宋清然几日便得知广宁战事,也就没急着问广宁的事宜,只和宋清然聊些琐事,关心下宋清然广宁受袭的事情。
听宋清然讲出始末也是心中暗怕,自己就三个皇子,要是宋清然这个自己最喜爱的皇子因此战事丢了性命,实是让自己心痛、又八卦问了下宋清然新收的三个女奴,听说是母女三人,更是笑骂宋清然胡闹,只提点他注意血脉纯正之事,便不再多言。
宋清然见顺正高兴,便求道:“新年将至,儿臣本应在王府过年,然贾妃临盆将至,王府虽有稳婆,可父皇您也知,儿臣一直是不喜乱七八糟之人,呆于王府,早都赶出个七七八八,现如今再找又怕不太稳妥,贾府就不同,一直有可靠稳婆在府,又都是贾府家奴,必是稳妥,儿臣想陪着贾妃在贾府过节。等待子嗣降临。”
宋清然在广宁便接到贾元春的书信,得知贾元春临盆应在二月。顺正皇帝见宋清然啰嗦半天便只是为了陪自己妃子能在娘家待产,又笑又气,想着这是他第一个子嗣,便也不再动怒,训斥几句便转移了话题,只是心中也暗叹一声,赵王府那个想必也近临盆。
只是冤孽啊!宋清然见顺正皇帝没有反对,那便是默认,心里也是高兴,又可以呆在贾府了,想着自己的元春抱琴、湘云晴雯,越想越归心似箭,顺正和他说话都没过于留意。顺正皇帝正在询问与胡人和谈该由谁来主持,以何种姿态。
两位阁老都发表了意见,唯宋清然在那似笑非笑的走神,心中便知他的德性,想必是又想他的那些女眷了。
只是这个皇子近半年来做事越来越出色,此次广宁运粮本也是抱着一试的态度,心中想到只要军粮能顺利进入广宁军便可。
就算宋清然赔了运费也拟用内库补贴于他一二,谁知宋清然不仅大赚一笔,连缴获的军马也在他手中,想着军机处那些大臣叫嚷着军马不可外流,定要上缴之事,顺正就感觉头痛,当日殿内金口许与他缴获可自行处理,却没想到军马之事,现如今自是无法改口,只得作价全收,想着军马之贵,所费不菲,也替户部肉疼。
又见宋清然在这走神,想着家事,心中更气,便怒气冲冲的赶宋清然出宫。宋清然正发愣中,听顺正老子赶自己出宫,心中也不在意,又规矩的磕头告退。
正准备走时,太子梁王赶到,拦下宋清然向顺正皇帝请示道:“父皇,三弟所卖军马一事请父皇三思啊,军马不可外流暂且不说,现京卫营将士正缺军马。”
宋清然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赶忙躬身对梁王一礼道:“太子殿下,小弟自是没说军马不卖于军中,只要户部按市价出银,小弟自是以国家为重,优先卖于京卫,总不能让小弟此次之行赔本不是?
当初小弟可是差点卖光燕王府家当才凑齐出征之资的。”梁王听他把话堵死仍有不甘地道:“现如今户部现银却实不多。
如此多的战马一时定是出不起价的。不如”宋清然岂会让他说完,又急忙道:“太子殿下,小弟也不是不知国事艰难之人,只是小弟全府上下,数千人嗷嗷待哺,已快穷的揭不开锅,为了省银,小弟都到贾妃娘家打秋风去了。”
见梁王面色一滞接着道:“您看这样成不?军马价格还是不能动的,毕竟不能破坏市场,军马可如数供给军中,至于银子嘛户部有多少先付多少,总不能让小弟没饭吃,剩余部分可先打欠条,待来日慢慢归还便是。”
梁王被他又是装穷又是表姿态堵的毫无办法,就连顺正都听不下去,骂道:“就你还穷的揭不开锅?谁不知你富”富甲天下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皇子,总不能为了钱粮之事帮着老大掌控的户部去为难于他,或是怕太子再去为难于他,也是恼羞成怒,便再次把宋清然赶出宫中。
宋清然出宫,悠然地到王府打转一圈,安慰一番许久未见已哭成泪人的刘亦菲,自是抱在怀中又亲已摸,免不了心火上升,如不是挂念着未出生的孩子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抱入房内恩爱一番。
由着管事指引,又去见了克莱尔和莉娜、莉儿母女三人,见住处及所用物品被赵大忠安排的井井有条,才算放心,便带着随侍宫女太监坐着轿辇开赴荣国公府。
此时的贾府顾恩殿元春已得知宋清然回京,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身着品服大妆携着抱琴、晴雯早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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