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全咧嘴一笑,二人几乎是同一时期跟着宋清然的,一路相处的很对脾气,平日里刘守全不当值时便到校场找王德成喝酒。宋清然道:“安排集合,我对弟兄们说两句。”
一盏茶时间,五百正在训练的官兵便列队完毕,站在宋清然身前。宋清然看着这群面膛有些发黑的燕王卫,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一个个比刚进来强多了。”
清了清嗓子道:“胡人今日在朝堂上向我挑战,要两百人打两百人,还说我们汉人必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怎么看?”“杀,杀,杀!”五百军士齐声高叫。
“此战自愿报名,人数超过两百,按日常训练排名来定由谁出战,没能排上的也不用难过,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出战。
事先说明,此战或会有死伤,胡人也是精锐。”王德成对这帮兄弟很有信心,直言接道:“打的就是这帮精锐。”宋清然道:“老子和这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个赌约,战场上生死不论,输的一方不仅输人输战,还输银子。
老子在这里把话撂这,我会亲自出战,此战胜了,老子拿出十万两,除去抚恤伤员,出战将士平分,未能出战者也有十两安慰奖。”
这下五百人却炸开锅了,一人平均五百两银子,这可是能买百亩水田,即便战死,加上抚恤,家中父母妻儿一生无忧。
还有不会算数的在问同伴能分多少,听到答案也是哇哇乱叫。王德成的副将刘亮请示道:“殿下,将士盔甲、武器都按您吩咐扔在卫所营中”
宋清然笑道:“这个不用担心,现在开始报名选人吧。”又对刘守全道:“你带人去刑怀傲那把我要的盔甲武器取来,还有我定制的铁球,也带过来,他知道是何物。”刘守全是个不爱说废话之人,见宋清然命令清晰,也不再问,便领命前往。
宋清然坐于主将营内翻看营中账目,王德成带着副将刘亮统计参战人员,一个时辰后,宋清然听到列队的脚步声传来,王德成请宋清然检阅。出了营账。
但见王德成排在队首,出列单膝跪地汇报道:“燕王殿下,此次请命除张二丰因昨日训练扭伤脚,怕影响战斗,未请命参战外,其余四百九十九名将士皆请命出战,末将按本月练训记分排名,选出前二百名将士,请殿下检阅。”
宋清然扫了一眼另外三百人,人人垂头丧气,一脸羡慕的望着场内这两个百人团,方对这两百人道:“今天一天休假,回家见见妻儿老母,九日后随我死战到底,活捉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没有信心有?”
“有!”“好!解散,明日由王将军发放武器盔甲。”燕王府三里外的一处小庄园内,此时屋中只有四人,宋清然、刘守全、王德成、赵大忠。刘守全仍在摆弄手中圆形的生铁球,总觉得这铁球用料很差,工艺更是粗糙,内里空空,并非实心,把玩许久也没看出名堂。
王德成则要老实多,拿在手中看了两眼,没看懂便又重新放回桌上。赵大忠更是不问不看,只等王爷吩咐。宋清然喝了会茶,见三个都不再摆弄,才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可信之人唯有你等三人,记住!
一会不管发生何事,不必惊慌,切不可外传。”三人齐齐跪下道:“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宋清然笑了笑道:“不必紧张,只是一种新生武器,以后会越来越多。”说完,便吩咐赵大忠取来在这存放的黑火药。
赵大忠也不知这黑粉做成的颗粒有何用处,只是完全按照王爷吩咐,此处禁火,每次进出存放之地必须先打湿衣衫。宋清然只知道黑火药做成颗粒状能增强爆炸威力,至于原理。
他也懒得去懂,此时赵大忠取来便是颗粒状火药。宋清然小心把火药倒入开个小口的手雷内,插上引信,又把开口封实,一颗土制手雷便算完成。
带三人来到院中,牵来事先准备的几只山羊,把手雷放在羊堆中间,取过火折子,点然引信带着三个拔腿就跑,直到刚进屋内,便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没经过事面的赵大忠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德成眼角颤了几下,还算没有出丑,刘守全则是傻大胆,等了片刻见没动静,便头一个跑出屋内,向那羊群走去,但见地面炸出一个小坑,那几只山羊早已口鼻流血倒地而亡,身上四处是被那黑铁球碎片扎出的伤口,血流满地。
宋清然走近看了两眼,嘿嘿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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