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宋清然确是把宁蓉儿当作不一样的女孩来对待,否则早就摘她红丸,破她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
随着宁蓉儿这声动人至极的婉转哀吟,宋清然只觉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被她痉挛着的膣肉紧紧咬着,每次痉挛颤栗都带有吮吸之感,仿若女孩子丢身一般,却又与丢身不同。
耳边听到宁蓉儿较往日不同的娇媚之声:“爷你坏死的,疼死蓉儿了。”宁蓉儿自打认识,便一直直呼宋清然的名字,此刻被操得娇喘叫爷,宋清然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宋清然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提起宁蓉儿两只缠在自己腰间的玉足,同扛在左肩之上。
宁蓉儿双腿极美,大腿浑圆,小腿细长,玉足纤秀,脚背晶莹雪腻,十根脚趾如玉雕成,精致无比,让宋清然忍不住转头对着十只葱白玉趾,一个个吮吸过去,这一吸,让宁蓉儿从灵魂深入发出一声荡腻媚叫:“唔爷不要停。”宋清然自是理解为“不要停”
又带了舌尖之力,边吮边舔。只逗弄得宁蓉儿在以往数次泄身之时都不发声的口中娇吟不绝。宋清然一手抓着左肩上的两只足裸,一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至玉腿游走,有如遇见珍品一般。
轻抚划移,遇到极度绵软腴嫩挺翘玉乳之时,更是宠爱非常,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但见那只玉乳被他搓、捏、抓、揉、推、挤、弄得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樱桃早已硬挺的勃立起来。
宁蓉儿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含在口中的脚趾随着身体的酥麻而紧绷着,已开始便收不住的“嘤嘤嗯”之声飘荡在宋清然耳边,撩魂荡魄。
宁清然感觉到她花房内已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虽双足被拿,仍不由的扭动玉臀,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雪白大腿,轻抽缓送起来。
宁蓉儿的呻吟声与任何一个女孩都有所不同,是随宋清然的节奏变化而变幻的,当宋清然轻抽缓送时,是“唔唔”慢声单字轻吟。
而宋清然开始九浅一深之时,又变为“嘤嘤”之吟。后宋清然抵住她娇嫩花心急突狠刺时,便欲仙欲死地“啊”呻吟起来,随着宋清然又一次狠狠一插到底时,宁蓉儿一声惊呼:“啊!爷!轻点”
宋清然假装未曾听到,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乳白色中带着红丝的蜜汁随着进出,溢出花房,顺着臀缝,越过菊花,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宁蓉儿雪白的身子随着宋清然越来越重的抽chā,时绷时酥,忽蜷忽伸,在一次宋清然抵着花蕊搅动之后,宁蓉儿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翘臀抬挺,十只玉足紧紧绷起,花房便一下一下地收缩。
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抽搐,她的花房越来越紧,花房深处好似有小嘴,一下下吮吸着宋清然的guī头。
紧接着宁蓉儿一声长吟,在娇嫩花房的剧烈痉挛中,花蕊大开,阴精乱吐,便丢了身子。宋清然只觉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望向宁蓉儿那张稚嫩玉容。
但见娇媚中带着满足,玉口轻启,小舌儿微微伸出,好似轻舔了下俏唇,使得宋清然尾椎剧酸,差点激射而出。
宋清然停了数息,并未拔出被蜜汁浇灌得酥麻的肉棒,只轻轻抱起宁蓉儿,目中含情的看着有些酥软妩媚的宁蓉儿。轻声问道:“宁女侠,老夫新学的一十八路盘龙棍法如何?请女侠赐教。”
宁蓉儿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对世俗之事并不介意,否则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宋清然打趴在地,如在当今,别说是高贵的王府,即便是普通大家族,不被棒杀也被打入冷宫之中。
听到宋清然调戏,也不示弱,哼哼道:“也不过如此,出棍又轻又慢,本女侠轻易可破。”说完连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用葱白小手轻拍下宋清然的胸膛。宁蓉儿本就刚刚丢身,花房内正是敏感娇嫩之时,此时二人互抱而坐,笑声让宁蓉儿身子颤动,带着二人交合之处来回起伏,这种起伏虽小,可速度颤动极快,顿上她“嗯呀”一声,难忍酸麻。
但欲起身脱离。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急忙搂紧宁蓉儿,借用臀腿之力,一下下顶起她,边顶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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