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长静见到我,脸色上僵了僵,神情冷漠陌生。
我跟在他身后,小声的问:“学长,今晚在我肚子里留个蛋好吗?”
“什么?”他转过身来,表情颇为震惊,估计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靠过去,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不可以吗?”
不知道是不是林锦茹早算好的,神识回到我身体里的第二天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真是不太愉快的生日。
“不、不是。”他一副微微小退一步,神色凝重的说:“咳,等我们结婚了”
“什么?”我打断他,假意非常诧异的说:“是你说等我十八就和我在一起的哦”
“噢噢,我确实这么说过”他神色躲躲闪闪的转过身,一派正经的继续说:“但是据我了解,女子年岁太小行房事的话,对身体不太好”“也对。”我眯起眼,见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便继续对他说:“那你得吻我一下,补偿我。”
“这个”长静一副纠结万分的样子
我见差不多了,从拿出早预备好的薰衣草香袋在他鼻子下挥了两下,他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会装啊。”我伸手一把扯住他的领子,贞子般瞪视他:“说!真正的长静在哪里!”
“哈秋哈秋——”冒牌长静打了好几个大喷嚏,揉揉红红的鼻子说:“嫂子,你先扔掉香囊啊。”
“鬼才你嫂子!快说!”我见他识相了,把薰衣草袋扔掉。
他往阳台后一指,喊道:“哥,我对不住你了!”
话音一落,阳台后面串出一道人影,闪电般翻了出去。
我丢下冒牌长静,闲庭漫步般走到阳台,爬上栏杆,在冒牌长静的惊呼声中,纵身跳下阳台。
“哗啦——”白色的裙子向上翻飞,假发也顺势飞走。
我没有使用我的神识力量飞行,任由身体进行自由落体运动。
然后,我得逞了,在我砸进地面前,熟悉的双臂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我。
“非要这样?”他戴着棘羽的鬼面具,声音有些愠怒。
“不然怎么把你逼出来呢?”我仰头对他微笑,拉住他的领口说:“我抓住你了,长静。”
一直我只听到你的脚步声,现在我真的抓住你了,你的布局要被我破坏掉了呢。
我靠在他怀里说:“我知道你每年冬祭日都要进行蜕皮,故意选择这天来看你出丑的,你不高兴了?”
“你变坏了。”他略略沉淀了下,如此说。
“可不是么?你都把我教坏了。”我狡黠的对他眨眨眼。
太阳已经在远处变成一条红线,他抱着我背离男生宿舍,向远处的枫叶林飞去,亚麻绿色的短翠逐渐变成细长的玄色长发,他痛苦的呻吟一声。
我揽紧他:“已经开始了么?”
他点点头,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甚至觉得空气中被点燃了一把火,一飞进那片枫叶林,他便带着从空中跌落了下去。
我连忙扶起他,找个隐瞒的地方放下他,随手设了一个隔音小结界。
“你出去等我。”他喘息着推开我,化作一条玄蛇扭曲着身躯爬上枫叶树,蜷缩在树冠上翻滚,晶莹剔透的蛇鳞如米粒般撒落下来。
他不愿让我看到他脆弱的样子,五千多年了,我终究走不进他心里
我失望的准备转身走出去,树上小心翼翼的传来一句:“你若不怕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就上来吧。”
原来他不是拒绝我,而是担心我害怕。
顿时我一阵欣喜,正想跳上枫叶树,意外发现结界外不远处的一颗枫树上有一道紫色身影晃动。
是科维多,他就坐在树上与我对峙,我对他眯起眼,警告他最好不要多嘴,他嘴角微扬,扇子轻轻摇了摇,化作点点星光消失。
“算你识相。”我撇撇嘴,迅速跳上枫叶树。
从我认识科维多以来,他始终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别人,目光扑塑迷离,对待人和物都采取不冷不热明哲保身的态度。
因此,我不知道他刚刚立即离开的举动,是他内心的胆怯,还是另有企图。
“长”我喊到一半,又改了口:“棘羽。”
尽管我不愿承认,但是长静就是棘羽,棘羽就是长静,这已经是不争的实情。
化作玄蛇的棘羽盘踞在粗大的树杆上,身躯不停的蠕动,磨掉旧死的老皮,鳞片像长在它身上的倒刺,一片片的被磨开掀起,蛇身鲜血淋漓的,说有多丑有多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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