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早年奇遇,曾经一仙师门下学得几年道法,也许可为主人一解燃眉之急。”
老头惊疑不定地继续打量着磬音,磬音虽然是一身素白,但从面料上来看必定非富即贵。没有道理来敲诈行骗。
老头犹豫了片刻,终于在磬音温暖的微笑之下沦陷了。(火火!老少通杀,不分种族)
“这位公子请稍等片刻,待小老儿禀告我家老爷夫人。”看到磬音点头,老头慌慌张张的冲进府去。过了一会儿,又慌慌张张跑出来,将磬音引进府邸中。
一进花园,,磬音便知此间主人并不非常富裕,但是十分懂得生活。亭抬楼阁,小桥流水,很富有诗情画意,令人赏心悦目,但是并不奢侈。
磬音被老头引进正厅。只见厅上坐着两人,一人腰缠锦带,身着红色蟒袍,竟然是一位五品官员,显然是刚刚下朝还来不及换装。磬音虽然是天朝的一品大员,但是并未上过早朝。所以也不认得那位大人。另一人则有些抽泣地坐在左边的座位上,是一个保养良好的中年美妇。
磬音朝那官员微微一笑:“主人家是否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
那官员长叹一声,道:“看这位公子也是有心之人,在下也不隐瞒了。公子请坐”
“此事说来话长啊!几个月前,我那二儿在河边游玩之时,不慎落入水中,溺水而亡。唉按照习俗,去世之人定要在家中停留三天。不料就是快要下葬的前一天,他、他竟然从棺裹中爬了出来,说些疯言疯语,一会儿兴高采烈,一会儿哭哭啼啼。我与夫人大惊失色,家人道,此举定是鬼打墙,竟然一棍子敲了过去然后然后”
磬音见他神色不对,问:“然后如何?”
此时那中年美妇呜咽:“然后,就是因为那一棍子,我可怜的孩儿便真的走了我本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但是、但是呜”
“而后的几个月中,我家中到处鸡飞狗跳,苦不堪言。特别是晚上,那个屋子之中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到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和夫人,还有张伯了!”
“鬼打墙?”磬音有些玩味地想着什么
那官员站起身来,向磬音鞠躬:“不知公子可有办法除了这心头大患。”
“罢罢罢!我且与你去看看!”
那官员大喜,急忙带磬音向后面走去。
屋子的后面是一座灵堂。灵堂正中间有一座牌位。上面写着“吾儿秦宵之位”磬音身边的两位触景生情,又不禁抽泣起来。
“为何这位大人如此相信在下呢?”磬音不进入主题,笑吟吟地问。
那官员仿佛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似的,沉思了片刻。
“这我也不知。公子身上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质,在下又仿佛在哪里见过公子一样啊!真是太失礼了!还没有介绍,在下秦唯。一时失礼,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对于秦大人,在下耳闻已久!”原来他就是秦唯。也算是天朝中非常清廉而有才干的能人了!对她有熟悉的感觉也不奇怪,上次皇宫中的宴会他应该也参加了。
磬音一边与秦唯客套着,一边查看屋子中的情形。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转念一想,磬音决定晚上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