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冰袋放在了她额头上。
做好这些后,他才又在她身边躺下。
屋子里亮着两盏壁灯,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凝视着她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解之打的针有镇定的作用,她的脸色好了一些,没在因为难受而拧着面部表情。
“欢欢,你如今不过是知道了一点就抵触我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想你记起以前的事情。闻熙也好,还是那场荒唐的交易也好。”他轻声呢喃着。
记起来也并不好好受,何必去追问呢。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一只纤瘦的手,这段时间手要比以前好了一些,可依旧能清晰的摸到她掌心的茧子,比他手上的茧子还厚。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记得的,只是秦与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被捂了一身的汗,她坐起身,脑子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掀被子下床,脚放到地上,房间门就被推开了,战擎东拎着战闻熙走了进来。
她一愣,歪头看着两人,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欢欢,你醒了啊。”小家伙立刻挣脱亲爹的魔爪,朝她扑了过来。
“嗯……”秦与欢皱了皱眉,看着他问:“你今天过来的吗,我是生病了?”
战闻熙:“……”
妈咪该不是烧傻了吧,记不得他昨天就过来了。
走过来的战擎东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却没做声,直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退了,去洗个澡,我让人给你炖了一些汤。”
“嗯。”秦与欢点点头,站起身望着他,望了片刻说:“我记得我们还在冷战,你别讨好我,我还在生气。”
说完,她找了衣服就往浴室里走。
战擎东:“……”
这个该死的女人!!
脑子是真的烧坏了吗?
不对,秦与欢好像忘记了什么,忘记了这几天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她一直追问的四年前的事情。
难不成发了一次烧,她把这段记忆给烧没了?
战擎东拧眉,拿出手机打了方解之的电话。
“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你昨天给的打的针里我看到有个没有名称的药水。”
“那个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镇定剂,没有副作用的,至于记忆,她本来就失忆过,在忘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证明这件事,在她记忆深处是一道很深的伤痕,她觉得疼,所以选择忘记。”
“……”
“而且,你好像不希望她记起不是吗?”
“解之,我一直觉得关于她的事情,四年前她是在你那里生下的闻熙,你有事瞒着我。”战擎东语气认真而冷冽。
“是吗。”方解之不以为然的语气,“我要陪小颜出去走走,挂了。
“爹地,欢欢是不是有问题啊,解之叔叔说了什么?”挂掉电话,战闻熙跑过来好奇的问。
“没什么,今晚海边很热闹,等下欢欢洗完澡,吃了东西,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去海边烧烤。”战擎东摇头,柔声哄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