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如风从怀里又摸出一绽是十两重的银子,看着红喜道:“姑娘,开始吧!”
红喜微微一笑,真是一笑倾城,那些赌徒看得目瞪口张开,个个都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静静的看着这个身材火爆的红喜的笑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就算竹如风这样的情场老手,自信在花众中无往不胜的他现在也被这个笑容给迷住了,但是他定力甚好,马上就回过神来,心里暗道:“这女人会妖法啊,我竹如风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啊,可是被她的一笑就给迷住了。看来她的修为不浅呢,还是迷魂的之类的高手呢?今天晚又遇到高手了。”
红喜将那个竹筒提在纤手里,在桌上轻轻一点,桌上的三只骰子已经进入竹筒了,一阵摇滚,骰子还是在竹筒里发出一样的碰撞声“当”的一声结束了还算动听悦耳的摇滚声,红喜对竹如风道:“成公子请下注!”又是一笑。
竹如风暗运内劲,看着红喜轻微一笑道:“姑娘好手法!”将拿在手里的十两重的银子掷在“大”的一方。
红喜从竹如风的眼神里也发觉竹如风不是寻常人物,心下暗道:“这个人内力不弱,居然能在我的摄情功下还能保持微笑,看来今晚遇上高手了!”她当然知道竹如风的刚才自报的姓氏不会是真的,在心里却以为竹如风一定是个高手,今天来白风场看来不是为了找乐子这么简单了。
红喜用手掀开竹筒,看了一下,三个骰子的正面,道:“四六六,大!陪!”旁边的一个人早已经将一两重十两的银子扔过竹如风那边。
红喜可能是赌场高手,她的赌技或许可以骗过一些自认是赌场老手的赌客,但是现在她的那些手段却不敢在竹如风的面前撒露,虽然不知竹如风的来此的目的,但是自己如果使出那些手段而又被竹如风识穿的话,那么白风场的名誉一定会扫地,今晚亏钱事少,如果因这件事而搞得白风的生意冷清的话就是事大了。
红喜再次摇起那个做工十分精美的竹筒,又是一次叫竹如风下注,而竹如风将刚才所得钱部都圧在一起,这样只要输一次竹如风就可以输得彻底了,但是可能是洛阳白家财大气粗,又可能是红喜今晚的手运不好,总是让竹如风赢,不久的时间竹如风的面前又堆起一堆银山了。
竹如风面前的银山又再一次翻了一翻,竹如风还是一样的笑容,红喜这时对竹如风道:“看来成公子也是此道高手,奴家在此献丑了,今天晚上奴家已经输得差不多,不如”
那些赌徒们听红喜这样说,以为她要退缩了,就大声道:“怕了就是怕了,什么成公子也是此道高手啊,成公子不但是此道高手,运气还是一般的好呢!”
“是啊!看来白风场的赌王的地位以后不保了,成公子就是赌王了。”一人起轰,其余的赌徒也跟着大声叫骂,有骂红喜不敢赌下去,也有大赞竹如风是赌神的话。
红喜对那些赌徒的叫骂早就习起为常,她笑笑道:“奴家今天确实是输了,但是不是怕了成公子,只是现在夜已经深,各位也知道本店的规矩,所以如果成公子有兴趣的话,明晚我们可以再玩过。”
那些赌徒这才止住叫骂声,因为他们知道白风场每天的营业不超过二更天,而红喜这样说他们也知道这个借口,但也是无从反击,所以都大骂今晚的时光过得太快,余是那些赌客们纷纷禁声等着竹如风分一点红。
竹如风当然不会让那些为自己助威了这么长时间的赌客们,他们个个都得到竹如风的赏,于是那些得到一点不义之财的赌徒都兴高彩烈的离开这个赌厅。
一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厅就静了下来,场上只剩下竹如风和那个红喜以及那些在白风场的伙计、妓女了。
这是从门内走进一个人,正是陆小七,竹如风见到他就道:“小七,爽够了吗?”
陆小七也见到竹如风了,就大声道:“嘿!洛阳女子虽然和江南的女子是不同一个档次,但是我今天也算开了眼界了。”他边说边走进竹如风身边,道:“少爷兄弟,今天晚上运气好吧。”
竹如风笑道:“一般般的啦!”
那个红喜这时道:“竹少庄主这样说就有点不对了!这样还算一般般,难道要赢光我们白风场的钱才算是非常好啊?”她早就有几份想到竹如风是谁了,当见到陆小七时更是肯定。
竹如风对她能认出自己一点不出奇,笑了笑道:“洛阳白家财大气粗,在下想姑娘不会计意在下这样的吧?”
“竹少庄主说笑了,虽然我们白家没有你们物竹山庄的家底,但是一点点也是有的。好了,不如我们到另外一个地方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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