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群雄说得头头是道的时候,这个苍老的声音却是字字传入诸人的耳中,于是不禁向着这个声音看去,只见在白家椅子上正站着一个白发老者,大约八旬左右,下巴的长须已经到了胸前,双眼炯炯有神,面色红润,身穿白色衣衫,虽然是上了年纪,但是那种飘逸感觉还是流入众人的眼中。
发话之人正是白家的白起,在场的武林人物中,能认出白家这个长老恐怕除了那些掌门长老之外再也不识他了,白起在江湖上立威时,这些小辈们恐怕连行路还不会呢,但是他们都是在江湖打滚了很久的老江湖了,就算不知道眼前发话的老者是何方神圣,也可以从他样貌、打扮看出此人绝非一般高手。
虽然这些小辈看出白起非比一般,但是有个还是不自觉的开口问道:“哪来的老头啊,竟然将大爷的话给打断了。”从此人的话可以看出,此人在白起说话前一定正在“大放光采”的说响话,被白起打断心情自然不爽了。
白起微微一笑,道:“老夫白家白起。”
那个人不禁有点两头大,因为他并不知道白起是什么东东,他只知道白家有个精明的家主白天,于是又道:“白起是谁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一声惨叫,这个中年大汉倒地不起,两脚连伸也不伸就到了极乐世界去了。众人不禁一惊,都向这人看去,只见他胸口中刀,鲜血正从伤口中流出来,看来这一刀确实要命。
群雄更是大为惊讶,现在的黑松堡大院,高手如云,谁能如此快的出刀杀人,而这个中年大汉身边的所坐的正是华山派,华山派的孙方雨虽然不是绝顶高手,但是华山派还是有几个老头在的,现在居然有人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也太那样了吧
这时白起身边的一个青年弟子手握刀柄,血红的刀刃仿佛向众人示意“刚才那人是我砍的”然后将刀插回刀鞘,向白起行了一个礼,又走入白家的行列。
一时间,大院又一次陷入寂静之中,群雄大都想不明白,白家的人为何一出手就是狠招,而且在他们眼中,这个中年大年好像没有得罪白起啊,如果是因为不识得白起就要死,那么在场要死的何止几百呢?
孙方雨这时站起身,大声道:“白前辈,为何无故杀人?”嘿嘿,在他华山派面前杀人,也太那样了吧?
白起没有答话,用眼看了一下孙方雨,眼神之中透露着轻视神色,意思是“你小子还没有资格和老夫说话”
孙方雨又道:“白前辈,朗朗乾坤之下,这样杀人是否需要一个理由?”
白起左边的那个中年儒者这时冷冷的道:“对我们长老不敬就是死罪,这个理由已经足够。”
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什么理由啊,对白起不敬就要死,在场的还有多少人留在人世啊?于是大院这中一阵骚动。
孙方雨冷笑一声,道:“哼,这里是武林大会,是黑松堡,不是洛阳,更不是你们白家。”
“当”的一声,中年儒者身后站起一个白家弟子“当”声是他拔刀的声音,这时他恭声道:“请二当家下令!”看来这个中年儒者在白家的地位也不低呢。
那个二当家看了一眼一直都在微笑的白起,意思是等他的话。
孙方雨怎么说也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这样的气如何受得落,于是反手也抽出偑剑,场中杀气顿起
白起微微一摆手,那个白家弟子将刀插回刀鞘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那个中年儒者也是坐下
孙方雨见已经失去对手,也将长剑收好,但是他并没有坐下,而是大声道:“各位朋友,大家都看到了,白家这样横行,中原武林焉会容得落此种门派。”
群雄大都叫好,他们确实看不顺白家这种逼人的气势。
孙方雨又道:“今天武林大会,白家居然如此杀人,武林正气何在,请大家定夺!”
武当派的青桦才道这时道:“白居士,你还是说个理由吧!”声音虽然悠悠,一副吃不饱饭样子,但是字字清晰,看来武当派也是看不顺白起了。
少林派的有心合十道:“阿弥陀佛,白施主,”
有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个声音大叫了“禅师,和他说这么干嘛啊?我们现在正道几百号人一人一刀就将白家给跺了。”
又有一个大声道:“让我来对付这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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