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找我们要钱?还说是小雪的抚养费,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
说着说着,苏子弈竟然还仰着头非常畅快的笑了,跟听到了史上最大的笑话一般,笑声很大,却笑出了眼泪而不自知。
苏子玥紧珉着唇,看着他的眼泪就这么顺着面颊滴落在地上,心一点点的缩紧,窒息感慢慢袭来,她有些无法呼吸,更无法安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他。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的弟弟会活的这么的辛苦。
……
陪着苏子弈打扫完楼道,苏子玥才回别墅。
晚饭,苏子玥闷闷不乐的吃着,时聿寒几次想启口问她怎么了,但最终还是没问。
……
时集团。
一结束每周二上午的例行会议,时聿寒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进门,他就看到宫锦文懒散的坐在他办公室会客区的长沙发上。
跟以前一样,宫锦文早已我行我素的从他酒柜里拿出那些有钱都已经买不到的红酒喝。
“咖啡。”
时聿寒对跟在身后的苏子玥吩咐了声,才继续朝里走。
苏子玥则很听话的去煮咖啡。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一在单人沙发上落座,时聿寒就不是很爽的哼了声。见宫锦文殷勤的想给他倒一杯,他才又出声:“我不喝。”
“是的哦,你心头肉去给我们煮咖啡了,你当然不喝酒了。”宫锦文暧昧的调侃,顿了顿,还不怕死的补了句:“等下,咖啡全给你喝。”
时聿寒没说话,只是优雅的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桌上的笔筒,而笔筒里插着几根飞镖,宫锦文一见,立刻将笔筒移走,不让时聿寒可以拿到那些飞镖来射他。
不再引火烧身,宫锦文正色道:“我来找你有事。正事。”
时聿寒往后一靠,单手支额,不是很有兴趣的睇着他。
宫锦文也不恼,而是将手边的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说:“这是‘纸醉金迷’的全部股份,我已经转到你名下了,你帮我收着。”
时聿寒瞥了眼推到他面前的酒吧股份转让书,才故意道:“你这一点一点的将你的全部身家全转给我,不怕我到时候不给你?”
“不给也没事啊,”宫锦文一脸的无所谓,“等那一天来的时候,我就在你家门口讨饭,你给我一口吃的,我就吃,不给我就饿死在你家门口!”
“……”时聿寒整整默了三秒,才转移话题:“思琪在我这实习。”
宫锦文不是很在意的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桃花眼也同样带着不甚在意的笑:“你跟我提她做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只清楚我有好多女人。”
时聿寒又再默三秒,才嫌恶的说:“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床上。”
闻言,宫锦文笑了,一手拍在他的肩上:“寒,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不知道。”时聿寒不客气的打掉肩上的手,才起身朝休息室走,“我只知道你很脏。”而他刚才被他碰了,需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