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模特儿中间的竟然是一个超级大帅哥,个子差不多有2米高,一头亚麻色的长发在后面扎了一条马尾,身上穿着一条紧身裤,上身的半袖衫也是紧身的,在腰间系着一件薄的运动服,正好挡上了臀部。听到门响他把头转向这边,一双和蓝天一样蓝色的大眼睛,看着米弘源,然后再往我的身上从上扫描到下。
我的个子在中国女孩子中间算是高的了。我就是15岁那年有了女孩子的姨妈来临才一下子窜到了1米74。所以芭蕾是不能再练了。老师说,没有男生能配上我的身高,就算是跳得再好也只能跳独舞,这才停止了跳芭蕾。那个时候,我酷爱芭蕾,听说练了也没用,我哭得唏哩哗啦。
哎呀话扯得太远了,总之我的个子长高了,妈妈怕我找不到男朋友。就让我少吃饭,别再长个子了。从那以后,我的个子就一直没再长。如今1.74的身高两边不靠。尴尬透了。
可是今天站在这些大长腿高颜值的洋人模特儿面前,我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土豆。安斯尔的目光仿佛是探照灯,快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照透了。我情不自禁地站往米弘源后面躲去。
安斯尔高喊了一声:“嗨,亨利,怎么才来?”(噢,米弘源的英文名字是亨利)没想到下句话,他就是指着我说的:“这个就是你说的新人?”说罢撇了撇嘴,又啧了啧嘴,摇了摇头,用洋人特有的方式,崇了崇肩,摊开两只手。我来G国一年多了,一看就明白了这个再明显不过的肢体语言。是啊,你看练习场内的那些高个子,高颜值的洋人模特儿,谁还能看到我这个不起眼的“小矮子”啊。
也许米弘源不是这样想的,他也学着他的样子,指着我,摇了摇手指,撇了撇嘴,崇了崇肩,摊开两只手。
我看出来这位安斯尔并不看好我。可是米弘源却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安斯尔再次摇了摇头,对他的队员喊了一声:“休息半小时。”这才从一个高个子女人手里扯过一条毛巾擦着汗,和我们一起打开了一个“镜子门”,原来这里还别有洞天。
里面除了一面墙的镜子外,就是一台超大的台面,上面摆满了时装图样和手画的草图。
原来这位大帅哥还是服装设计师。
我看两个人都走到了桌子前,我以为没有我什么事了,一个人东张西望的到处看。忽然我看到墙边的一个小台子的后面还竖着一只衣服架子,有一条中国旗袍挂在上面。旗袍上手工缝制的钻石星星点点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好奇地走上前去,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突出来的钻石,这才看到这套紫里透红的缎子长旗袍前面缝着的钻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钻石的颜色随着光谱中的赤橙黄绿表蓝紫都在光线折射的过程中闪射出来。其实旗袍并不特别,特别的就是这朵玫瑰,窄一看是钻石本身的颜色,可是走近了看却是七彩变幻莫测的颜色。
我一发现这颜色的神奇之处,就更想看个究竟了,一个人在旗袍前,一会蹲下,一会弯下,一会儿再站起来,欣赏着由窗外的阳光照耀下旗袍产生的效果。早就忘记了刚才安斯尔对我的不待见,不由自主在嘴里惊叹地说:“安斯尔先生,这是你设计的吗?太神奇了!”
两个男人也许正在讨论合约中的条款,头碰头地看着桌子上的一份合约。我的话让两个人都抬起头来。
安斯尔看着我的手正抚摸着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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