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人照顾我就行了。你让江总陪你去买吧,我不跟你说啦,我要喝药啦。”随后,我不由分说地就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望着电话,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两个小时之后,家人就回来了,他们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东西。家里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我暂时没有去想别的。
晚上,我在卧室里看书。忽然又听到了一阵汽车的响动,我心里一动,再次忍不住来看窗帘,还是那辆酷似江圣凌的车子。
“难道他知道我病了,来看我了?”我忍不住想,随即又为我的荒唐念头感到可笑。
这怎么可能呢?第一赵曼妮不会把我生病的消息告诉江圣凌,第二就算江圣凌知道我生病了,他也再不会来看我了。这几次与我碰面时的冷冽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
“朵朵,快来看看,咱们带的东西还差些什么?”妈妈在客厅喊我。
我连忙走出去给妈妈帮忙,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那辆车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我们一家四口就乘飞机飞往美国度假去了。
我们第一次在异国他乡过了春节,在唐人街,很是热闹。爸爸还遇到了一位老朋友,人家把我们一家都请到家里去了,他太太是个地道的美国人,他有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是长得特别美丽的混血儿。
我们在他家住了三天,过得非常愉快。为此我还特意跟导游重新改了旅行合同。
随后,我们一家人重新和旅行团汇合,又去了美国的其他几个地方游玩。
我们一家玩得特别开心,但我还是时不时地想起江圣凌和赵曼妮来,不知道他们在那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法国也能玩得如此开心呢?
大年初十,我们才乘飞机飞回了A市。爸爸和妈妈还要去拜访几个老客户,妹妹又要提前补习了。而我就成了一个十足的闲人。
飞机刚落地,我就跟杜欣茹打了电话。她现在可是我在A市除了家人,我唯一惦念的人了。
杜欣茹很开心,她说她也跟家人去旅游了,不过不是去国外,而是去云南。她们一家人也玩得很尽兴,我祝她玩得愉快。
回家的第二天,我打算去超市逛逛,买些食材,亲手给家人做顿丰盛的晚餐。
我刚走到门口,就接到了公司法务部门的电话。他们告诉我,马上到公司去,签一份文件。
我有点纳闷,现在公司不是都在休假吗?
怀揣着疑问,我来到公司。法务部的曹经理接待了我,他表情复杂地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一看文件的题目,就蒙了。这竟然是一份让我和悦动解除合.约,随后和另外一家规模更小的唱片公司签.约的文件。
“为什么?我和公司签的三年的约,这还不足一年了,为什么赶我走?”我生气地质问道。
“哎呀,连朵朵,你别生气吗。这不是公司要赶你走,其实是你的风格更适合那家公司,再说公司也给你了你大笔赔偿金呢。”曹经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