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宋凯薇收拾好餐桌上的杯盘,并到厨房清洗干净之后,走回大厅才发现石磊一个人倚着大门盯着她,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莫哥他们昵?”为什么这样看她?是她身上沾到食物的酱汁还是什么污渍吗?她直觉的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却什么都没看到,衣服上只有刚才洗碗时留下的水渍。
“回去了。”他倾地离开倚靠的门扉,面无表情的上前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住房间走去。
“石磊?你想干么?”
她一脸莫名的跟上他的脚步,当然也是因为被他拉着而不得不跟上他。
石磊一声不吭地拉着她走进房间,进门后不由分说的将她压在门上,并藉她的身体将门关上。
“石唔!”就在她想问清楚石磊的意图之际,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唇,教她错愕得呆愣当场。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吮过她每一颗小巧可爱的贝齿,贪婪的吸吮她口中的小舌,引诱她与自己共舞。
“你不别”她挣扎着,想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然而越挣扎就被他抱得越紧,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不是一直想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吗?为什么要抗拒我?”他不明白的痛苦低喃。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冲动?”她微喘着气,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纯粹是关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石磊凝着她,眼瞳里闪动着疑似痛苦的神色。
他深吸口气,握紧拳头屏息转身。“没事。”
他看到了,看到她和那个医生在一起,就在他听完主治大夫的诊断,离开诊间之际,他看到了她和那个男人在走廊上说笑。
当时她的表情好生动、笑得好开心,那是在他面前不曾显露的神采,顿时令他妒火中烧,更令他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不曾再感觉到害怕这种情绪,尤其出狱之后,他甚至以为自己就此天不怕地不怕,但她却拥有让他害怕的能力。
在他受伤之前,她就己留书出走,还留下那张该死的离婚协议书,摆明了决心要和他划清界线。
他很清楚她之所以回来,是因为他受伤了,基于道义她才回来照顾他,现在他的伤快痊愈了,她是不是又会再一次离开他?
这些恐惧他不会让她知道的,在得到她的心之前,打死他都不会告诉她。
“没事才怪!”
她压根儿不信他的说辞,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才会变得这么浮躁。她追着绕到他面前,关心的抬高小脸注视着他。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了没事。”
她绕到这边,他就将脸撇向另一边,就是不让她看清自己的脸。
“别骗我!”她不放弃的继续纠缠着他,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这些日子以来,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不要骗我了!”
“你啰嗦那么多做什么?不想跟我上床就说,不要在那边啰哩叭嗦的!”她的追问逼得他火气上扬,他烦躁的突然发起火来。
“”宋凯薇窒了窒,眼眶发热。
她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逐渐消除他对自己的防备心,更甚至,应该是有点喜欢她的,不然他不会每夜都非得搂着她睡不可。
但现下看来,这一切全是她自己天真的自以为是,他的本质没有变,一样将她当成外人,不肯对她说实话,想的只有跟她上床这回事而已。
既然他都开口了,她有什么不敢做的呢?反正这身体该摸的、不该摸的全让他摸透了,她不晓得自己还有什么矜特的理由。
她感觉心里破了个大洞,低着头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在他的凝视下,她早与透明人无异。
“你干么?”见她低头脱衣,石磊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恶声恶气的质问。
“你不是要吗?我说过我会给的。”她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只要他要她就给,这身子早己不属于她。
“你”宛如腹部被揍了一拳,他心口一阵窒闷,却如何都移不开定在她身上的目光。
对,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可为什么现在他会感到如此无措?!
在他瞪视下,雪白的肌肤随着衣物的落地,**出越来越多的区块,他的气息逐渐变得浑浊,身体也毫无抗拒能力的起了反应。
她抬起小脸,用水雾迷蒙的眼瞅着他,接着抬高双臂,主动攀上他的颈项。
“可恶!懊死的你!”他蹙眉低咒,不假思索的将她拦腰抱起,与她一同趺进柔软的大床,壮硕的身躯随即压上她。
第七章
激情过后,欢爱后的麝香味弥漫着整个房间,房里充满着甜腻的氛围。
宋凯薇无力的趴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当石磊好不容易退出她体内,才轻笑的将她翻转过身,让她窝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没有人试图开口,他轻轻的以指尖勾刮着她的手臂,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小磊。”她睁开闭了好一会儿的眼,出声唤他。
石磊浑身一僵,倏地敛去瞳在嘴角的笑意。“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为什么不?”她以为那是男人莫须有的坚持,老是在乎什么小不小的问题,事实上他一点都不“小”累死她了。“你们男人真奇怪,干么那么在乎小不小的问题?”
石磊凝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侧头吻了下她的额。“才不是为了那么无聊的理由呢!”
“不然为什么我不能那样叫你?”她抬起小脸,甜蜜的摸了下被他亲吻过的额,仰望着他的下颚问道。
石磊又沉默了,沉默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睡神又来召唤她之际,他才淡淡的开口。
“我妈,她总是那样叫我。”
“嗯?”咦?她好像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痛,她该继续探索下去吗?
“不是不让你那样叫我,而是那样会勾起我的回忆。”瞒者瞒不识,她对他太熟悉了,包括他干过的坏事,在她成长的过程恐怕听到不想听了,因此他也没打算隐瞒。“我的事你应该都知道吧?我从小就没有爸爸。”
“嗯。”就像她,从小就没了妈妈,他们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你更不可能不知道,我杀过人吧!”他闭了闭眼,不是很想提起那个恶梦,但因为是她,他竟突然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对她提的。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她当然知道,虽然那时候她才九岁,可是村子里的人天天都在讲,她想不知道也难。
“你不怕吗?”他顿了下,艰涩的轻问。
他怕,怕她为了那件事而怕他,怕她认为他是个杀人凶手而远离他,那绝对会是他无法接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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